杜霄从工部都水司出来,坐在路边小酒摊的板凳上,面前是一坛子烈酒,桌上撒着一把茴香豆。他在端着碗喝酒。四个捕兵骑着马驰来,一眼看到杜霄,翻身下马,拔出刀,围上。
杜霄站起:“你们是谁?”捕兵道:“还废话!你逃不了了!”杜霄道:“逃?我干吗要逃?”捕兵道:“有人告你是裕善的余党,合伙侵贪帑银,犯的是死罪!”杜霄愤怒:“这是血口喷人!”
捕兵拎起铁索子,道:“说错了,爷这是血口咬人!”杜霄道:“等等!”他端起酒坛,仰脸大口喝尽,重重将酒坛往地上一掷。杜霄一抹嘴,大声道,“下索子吧!我就不信偌大的京城就没有说理的地方!”
捕兵大笑道:“又是个大傻子!”
铁索子将杜霄锁住。捕兵骑上马。长长的铁索拖着杜霄,一路狂奔。杜霄跌倒,在地上被拖行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