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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眼疾手快，一把抓住。
这姑娘想叫，管家捂住了她的嘴。
她直接咬人，管家吃痛放开，但卫虎旸紧跟着，抓住她肩膀，从后踢下她腿弯，将她按在了地上，连忙道：“你听我们说，我们来这里是为解决事情的。小姑娘，我也不骗你，陈家最近出了点问题，你们学堂我听说最近也死了好几个学生，所以想来看看怎么回事。看来你知道事情，若是可以告诉我可好？若不愿说，你也吱一声，我立刻放了你。”
姑娘连忙道：“放开我。”
卫虎旸连忙放开。
姑娘一挣脱，就朝前跑去，跑了没几步，朝后看看，人没追上，她犹豫了下，咬着嘴唇，又慢慢走了过来，示意两人到学堂外说话。
“蔡老师是无辜的，根本不知情。”
这是到了外面，姑娘的第一句话。
接下来的事，旁边管家听得都有些发指。
蔡老师平日教书，只有晚上才回去，但平时中午的时候，陈大小姐都会过来送吃的。两人成婚三年有余，无出，医生说陈小姐体质不孕，是石女。蔡老师倒也没嫌弃，两人一如既往恩爱，这个有心的学生都看在眼里。
也许是因为无出的缘故，陈大小姐对这些小朋友都挺好的。
她每次过来，都会牵着不同的狗。
大概是两个月前的一次过来送饭，她一如往常把狗往外一扔，任由狗子玩耍，她则在办公室里等着。没过多久下了课，一群小孩子放午学了，蔡老师去办公室吃饭，陈大小姐唤了狗子没回来，就出去找，便在操场上看到了几个小孩围着什么。
她以为狗子出事了，上前看，结果是狗子不知从哪拖出了一窝幼鼠。
“那根本不是幼鼠，是黄鼠狼的崽，我认得，以前看到过。”小姑娘道：“当时我劝那五个男生放掉，男生们不听，后来我看陈大小姐来了，以为她会管管，于是就回家了。哪想到，再回来的时候，就听说男生们把那窝黄鼠狼崽给玩死了……”
当时她还奇怪，怎么陈大小姐去劝也这样。
后来问了下才知道，原来陈大小姐跟他们一起玩了。
还夸自家的狗真厉害。
“那是狗是不是铁包银的卷尾巴四眼？”卫虎旸打断问道。
小姑娘连连点头，旋即惊讶了下道：“你去问过了？”
“猜的。”
小姑娘歪头看着他道：“你是阴阳先生，还是算卦先生？”
“勉强算阴阳风水这块儿。”
“那还真找对人了……”小姑娘叹了口气。
没多久，陈大小姐就怀孕了。
她当时听到这个消息时，就知道事情不妙，应该是“黄大仙”报复。她和家里人说了，家里人一开始是不信的，后来那五个男生，一个接一个死掉。有的是失足落水淹死的，有的是被不知哪飞来石头砸死的，有的是家中上吊自杀的……她再次跟家里人说，家里人让她不要管这事，可她心里头害怕。
因为她看到了却没阻止，黄鼠狼应该也会报复她。
这段时间狗和男生的死，都是一个隔着一个，算起来陈家还剩最后一条狗，她应当也是最后一个，根本逃不了。
管家连忙加以宽慰，把姑娘给送走了。
“事情麻烦了，黄鼠狼可不一般啊……”
“什么不一般？”卫虎旸哼了一声：“那因果报应，我能不管吗？”
管家听了，面色一滞，很是为难。
他是有孩子的，也有孙子，看着孩子十月怀胎，一点点长大，又有孙子，为人父为人爷，很清楚这种失子之痛，要论个公正，陈大小姐和那些孩子也都活该。可问题是……这事儿遇上了，难道就可以不管吗？
“你把事情和陈老爷说一下吧。”回去路上，卫虎旸道。
“那管……还说不管？”管家也糊涂了。
“我若管，就是得替她背上这因果。张家的事，我已与那人结仇，此人日后若修为有成，不会来找你们张家，只会来找我。这个我认了。事情是我接的，本来就是他不对，修行当助人，又岂能为恶，更何况还是恩将仇报。我对付他，师出有名，名正言顺，有大义傍身，气势便能压他一头。可你说陈家这事，我怎么管？”
“老实说，那黄鼠狼是畜生，我们都是人……”
“人？为人就该做人事，这陈大小姐做的是人事吗？公道地说，她家的狗为此背了这么一个大锅，你不觉得冤，我还觉得冤呢。狗都不如，什么东西……”
管家苦笑着，这卫先生太刚，茅山上那几位师父，都通晓事故，不至如此。
可这卫先生，偏偏站在理的这方，太过不偏不倚，未免……
“陈家若要我帮，就让他们准备好一笔钱，至于多少钱，他们认为这事值多少钱就给多少钱，我拿多少钱，出多少力。”
管家听这话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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