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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异常
阳光穿过别墅的窗户照在了罗修的chuang上,也照在他的脸上。这张脸的脸色却不太好看,微微发白,似乎昨晚做了一个噩梦。罗修侧着身子,盖得毛毯已经被踢到chuang的一边,一个角已经落到地上。
“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早上7点钟,闹铃响了。罗修被吵醒了,将闹钟关闭,身子仰面躺着,右手揉揉眼睛,伸了伸懒腰,睁开了眼睛,疑惑的看着快要掉到地上的毛毯。“想不起来。”罗修想不起来自己昨晚到底梦见了什么?捡起毛毯,罗修更惊讶了,本来好好的毛毯其实已经破了好几个大洞,摸上去还有几个shi润的地方。“自己是尿chuang了,还是流口水了?”似乎是口水,罗修闻了闻毯子,没有异味。“看来只能扔掉了。”
洗手间解决完生理问题后,罗修开始洗漱,对着镜子一边哼歌一边刷牙,忽然想起了风铃,罗修吓了一跳,看着自己xiong前的衣服还在,也没有录像设备,这才松了一口气。“竟然被那个腹黑女的吓成这样?不对啊,为啥以前没有这情况?”罗修的大脑不停的转动着,似乎忘了自己正在刷牙,于是悲剧发生了。“咳咳咳”急忙将嘴里的牙膏沫吐出来,又说不在思考问题,得出的结论是对疫苗的不良反应应该过会儿就能好,罗修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脸,似乎变帅了。
早餐一般比较简单,面包煎鸡蛋牛.奶,当罗修打开冰箱取鸡蛋时,不经意看到了那块猪肉,他犹豫了,拿在鸡蛋盒子上的手停了下来,目光一直盯着那块肉上,仿佛那块肉已经被世界顶级大厨做成绝品佳肴,罗修不自觉的咽了下口水。
饭桌旁,洗漱完的罗阳正坐在椅子上看着报纸,注意到冰箱前的异样后,罗阳好奇地问:“怎么,没有鸡蛋了吗?”
“啊,额,没,还有鸡蛋,那个今天早上能吃肉吗?”罗修有点不好意思地问。
“肉?”罗阳微微一笑“你想吃的话可以,但不用给我做了。”
……
半个小时后,罗阳看着桌子上那块巨大的煎猪排,以及两眼放光的罗修。“这孩子是不是高考压力太大了?这可是两个人一天的肉量啊。”
没有理会罗阳那异样的目光,罗修忽然觉得,原来幸福就是饿了有肉吃,而且有很多肉吃这么简单。一大块猪排在右眼可见的速度消失的,在疑惑罗修有没有把肉咬碎就咽下去同时,罗阳明显注意到罗修的牙齿有些不对齐,似乎有一颗牙长长了一些。
“阿修!”罗阳叫住了罗修,罗修停止将肉往嘴里送。“爸,你怎么不吃啊,今天的煎鸡蛋不好吗?”“没有,和以前一样,不说这个,让我看看你的牙。”
“牙?”罗修将嘴里的肉咽下去,张开嘴对着罗阳,罗阳站了起来,将椅子往后靠,弯下腰,仔细地观察罗修嘴里的磨牙,那是人类用来撕碎食物用的牙齿,看不太清楚,于是罗阳将手指伸.进了罗修嘴里,用手感觉那颗牙的长度。
“咬下去会怎样?”突然冒出这种荒诞的,罗修自己也吓了一跳,努力将这种想法排出脑外,罗修闭上了眼睛。
“好像没什么异常啊,是我想多了吧!”罗阳将手指从罗修嘴里取了出来。
“有什么问题吗?”罗修对着罗阳笑了笑,看着盘子里仅剩的一小块肉,突然没了胃口,感觉还有点反胃。“爸,你不吃吗?”罗修这个盘子里的肉,问道,
“早上不喜欢吃肉,你吃吧!”
罗修并不想浪费食物,忍着胃对自己的抗议,罗修吞下了那块肉。
……
在罗修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喝完第五杯茶之后,罗阳出门了。“我去你杨叔那一趟,中午不回来了,你自己一个人吃吧,想出去玩也行,记得带钥匙。”喝完第六杯茶,又去了趟厕所,罗修终于缓了过来,要吃肉的是自己,吃完了恶心的还是自己,这不是作是什么?
打了会游戏,又在电话里和风铃斗了半个小时的队,时间已经到了中午,吃完饭后摒着“中午不午睡,下午就崩溃”的观点,罗修选择了睡午觉,在梦里调戏周公的女儿。可惜他并没有如愿,梦中没有遇见,但有一只狗,一只纯种的吉娃娃,瘦小的身体,白色的短毛上沾满了朵朵血花,就像当初咬他的时候那样目光狰狞,冒着绿光,突然跃起,这次不再是咬向他的左手,而是他的脖子。
……
罗修从chuang上惊坐起来,转身发现枕头已经被汗水打shi。“难道自己昨晚也是做的这个梦吗?”罗修从桌子上取出一张卫生纸,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将枕巾取下来,放到要洗的衣服堆里,罗修花了四十分钟将它们洗干净晾了起来,忙完后从书架上取出一本名著,坐在阳台开始阅读。
一切安静了下来,除了门口那棵槐树上的蝉,还在不知疲倦地倾诉的对阳光的憎恶。
翻了一页又一页,时间就这样的页码上穿梭,毫无留恋的离开了,终于罗修合上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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