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身上有了一个大的夜明珠可以作为照明的工具,但是去后山,我还是习惯了提着灯笼。
越往山上走,山间的雪也慢慢多了起来,我就像一匹孤狼,踩着柔柔的白雪,在崎岖的山间穿行。
这样的夜晚,在我印象里,已经记不清有多少次了。
一手灯笼一手酒,一夜白雪一夜愁。
多少痴来多少梦,多少枯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