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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怀义震惊道，此时他才确信李长歌所说并非空穴来风，不管他是怎么知道的，但如今，他要想凭借一番话就把人忽悠住看来是不可能了。
“当然，有件事你可能不知道，三十多面前我就认识宝宝了，可是你看，我现在应该是多少岁？”
“你……”
张怀义感觉今天自己的震惊次数已经快比这一辈子都多了，偏偏李长歌所说的每一件事又都远超他的预料，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个不过双十之数的年轻人，突然，张怀义开口道：
“不对！你的状态不对，你没有羽化！”
“好眼力，我确实不是羽化。”
李长歌赞叹，难得这个老头被自己震了这么多次还能仔细观察，这么多年都没被仇家找到确实有过人之处，顿了顿，李长歌继续道：
“以我这点炁力当然还达不到那个层次，我也没打算骗你，世上长生的方法不止一种，我告诉你这些只是想让你放心而已。”
“放心？放心什么？”
张怀义疑惑道，不是很明白李长歌的意思。
“自然是让你放心宝宝，我跟她虽然不是一个状态，但若被外界所知，所遭待遇恐怕也无甚差别。”
“你到底想说什么？”
张怀义沉声问道，心里隐隐有了猜测。
“我想说，我天然就是跟宝宝一个战线的，因此，你完全可以相信我，相比与寄托在你孙子将来能领会你的意思上，我不是更好的选择吗？你可千万不要告诉我，你忽悠我家宝宝就真的只是为了给你孙子找个强力的保镖。”
李长歌微笑着道，仿佛看穿了一切，然而实际上，这都不过是他自己的臆测，但是，虽然只是臆测，但李长歌相信，他猜的也是八九不离十了。
“呵呵，我还真就只是想给孙儿留个保护伞，小子，你又待如何？”
张怀义问道，并没有做出细致的答复。
“好吧，如果你坚持这么说的话，我没意见。”
李长歌耸耸肩，一副你说了算的样子，
“不过……想要我们给你孙子提供保护也不是不可以，把你龍虎山的金光咒和雷法给我一份，我便照你的要求去做。”
“金光咒和雷法？老夫还以为你会要炁体源流呢。”
张怀义道。
“你不用试探，老头，我确实只要这两样，炁体源流对我意义不大，如果不放心，你可以让宝宝把它交给你孙子，我保证不沾手就是。”
“好，我答应你，你附耳过来。”
闻言，李长歌走到张怀义面前，靠了过去，结果，想象中的传音没有，张怀义突然掰了一下李长歌的脑袋，两人灵台相对，一道微光从张怀义的脑袋里冲出没入李长歌的额头。
“你这是……”
李长歌疑惑地道。
“东西已经给你，老夫相信你的承诺，不过，是不是再帮老夫一个忙。”
说着张怀义拉开衣服下摆，示意李长歌与冯宝宝：
“我中了唐门的丹噬，马上就要……啊啊啊！！”
话还没说完的张怀义突然痛苦地惨叫了起来，明显是压不住毒性了。
“杀了我，杀了我！”
张怀义大手扣着李长歌的肩膀，吼道。
“呼～”
李长歌呼了一口气，并掌为刀，猛地一击，“噗”，直接穿透了张怀义的心脏。
“咳，能带这些余孽一起……下……地狱，给……子孙……无……憾……了。”
哆哆嗦嗦地说完这句话，张怀义彻底闭上了眼睛，倒了下去。
“唉，走吧，宝宝。”
“可是……还没埋……”
李长歌摇摇头，对着冯宝宝道：
“这事交给他的孙子做，你埋不合适。”
“哦。”
冯宝宝看了眼张怀义的尸体，随即跟着李长歌快步离开了这里，接下来的事情就是警察该头疼的了。
回到下榻处，李长歌盘膝坐在床上，仔细地查阅着张怀义死前传给他的东西。
与原作传给冯宝宝的不同，他得到的这一份里除了炁体源流还包括了龍虎山的金光咒和雷法，张怀义倒是大方，龍虎山秘传之法就这么给了李长歌。
对此，李长歌倒是能明白张怀义的想法，他到底还是相信了自己，如此痛快地把这些东西给了自己虽然有要自己保护张楚岚的想法，但也未尝没有增强自己战力从而更好保护冯宝宝的意思。
他终究还是对当年的甲申之乱心存愧疚，更是感觉对不起冯宝宝，虽然没有明说，但却也在最后做到了自己能做的一切，只不过，这份心思也就李长歌能猜到一二，至于冯宝宝，她可想不了这许多，所以，炁体源流也好，别的什么也罢，张怀义最终选择的却不是他最信任的冯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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