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07.20重大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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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不愿去记起考完数学如果不是兰大姐叫我去办公室签这周的学习委员报告表,那天下午会发生什么。你越害怕一件事,可能那件事就越是会来临。
接下来的两天,我都安安心心考完试,没有受到叶亮的干扰,叶亮也没有来骚扰我。徐雪也一直轻松的和我聊着天。天色将晚,人心即古。我本以为这事情就这么翻篇了,可不曾想到,考完试的那天,当我推着徐雪的单车,和胖子他们打打闹闹的走在校门口时,叶亮正斜靠在校门口左边的墙边,书包正面挂在胸前。看到我出来,叶亮眼色一沉,书包甩给杨帆,身子矫健地腾地一下跳到我身前,我看着叶亮的眼神,好像要喷出一团火来温暖那天吹着秋风有些清凉的下午。
我嗓子有些发干,扶着单车的手有些发抖,死死抓住车把。
在胖子的家里面,我看了太多譬如古惑仔的香港电影,我实在不愿意面对那些外面传起来名声是小混混的人。我生怕他们冲起来像电影一样从屁股后面摸出一把砍刀,两刀砍我在路灯下抽搐。
不过那天叶亮没有摸出砍刀,叶亮下一次摸出砍刀,却是我的挚友,带头先锋,那时候我将庆幸还好叶亮是我的队友。
“我靠。”叶亮就说了两个字,一大巴掌就按我在墙壁上,我的手依然紧紧把住徐雪的单车不放手,胖子见状一把把书包卸掉给叶亮砸去,跳到我面前。
这时候初二初三的没有放学,但是周围都是班上的或者邻班的同学,我脑袋一片空白,口渴发干,喉咙里像是卡着血的腥味。徐雪左手向前过来抓住单车的车把,右手死命想要松开叶亮按在我脑袋上的手。
“叶亮,你妈啦,放手!”胖子在一旁大叫,一脸激愤。猴子和张明也冲了上来。
“我放了也要揍你妈的一顿,”叶亮有点得意,“抄答案你妈还叫个人告我,靠。”
我看到徐雪的身子顿了一下,或许也好像是错觉其实她没有颤抖。她回过头找到罗敏,对她点了点头,罗敏小跑跑回学校。
“是林森给你抄的,但是我告你和他没有关系。”徐雪一字一句认真的对着叶亮说。
“管你妈啦”叶亮松开手,指着徐雪,“我就是看不惯他。”
叶亮的手又一次冲我用力一撞,我的头撞在墙壁上,嘭地一声,我估计围着看热闹的外三层的观众同学都可以听到清脆的一声响,用胖子后来的话来说就是一口咬掉一节娇脆莲藕的声音。我猜外三层的包括内三层的同学可能都看不到在我撞到墙的瞬间,那久不修葺的围墙有一小层水泥灰在往下掉。
我心里想着,干,我今天会被古惑仔里一样,不被撞得满头鲜血叶亮是不会放手的。
胖子见我被撞,立马做出日本相扑选手要扑倒人的姿势,下一秒埋着头冲向叶亮,叶亮估计也没有预测到胖子来这一招,旁边的马仔立马把自己和叶亮的书包往胖子身上砸,我也使劲想要挣脱叶亮的魔爪,本来脑袋就撞得有点糊涂,加上叶亮的力气实在太大,我的动作就像一个小丑来回摆动头。
徐雪也在旁边,像要哭了一样,无能为力的握住单车,眉头紧锁,捂着嘴巴。我觉得那一天的那几分钟,过得竟然像胖子坐在教室考试的时间一样慢。
这时候,不知道是谁小声叫了一声,兰老师。
就好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每次有犯人要被处刑的时候,镜头给一个骑马拿着圣旨的人,大喊一声:刀下留人!
那时候罗敏就像拿着圣旨的人,我的救星兰大姐就跟在身后。
本来看热闹的人群,一下子让开一条道。兰大姐还没说话,叶亮立马松开我的脑袋,下一秒就把左手搭住我的脖子。一秒钟变成兄弟,高明。
兰大姐负着手,戴着眼镜,神情严肃,手里还拿着一支红笔,可能还在阅历史试卷吧,她走到我的跟前,“林森,你在干什么,有什么事?”
我心里就懵了,这话问得高明,竟然不是问叶亮,我心里发毛,不知道如何接口,“我们正讨论……”叶亮接住话,空开的右手往后脑勺抓了抓头发,满脸赔笑。
“我问你了吗?你给我闭嘴!”兰大姐语调提高了一倍,“林森,你说怎么回事。”兰大姐身子又往前靠了一步。
我抬头看了看兰大姐,神情严肃的似是审问犯人的包青天,就差背后立个明镜高悬的牌匾了。脑袋天旋地转想了好多理由,叶亮的左手从脖子后面轻轻地用两个手指夹着我的肉,我啊了一声。
“你啊什么啊?到底啥子事情?”兰大姐有些嗔怒。
闭上眼我忽然想打哈欠,“其实没什么啦,就是叶亮说有一道英语的翻译题不会,我就在墙上给他讲。”说着手指向墙壁,顺势把叶亮的手从我脖子上拿开,
“后来很多人来看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其实没什么,就是叶亮觉得这道题不是这么翻译,然后我们就有点争论。”我有些摇头晃脑的了,之所以说是英语而不是数学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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