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正襟危坐的女帝,任真忽然笑了。
还好你没跑。
他撩起袍裾,拭着剑锋上快要凝固的血迹,一脚踏进金色花海。
去年在西陵桃山,他曾说过,自己最喜爱菊花,这是实情。至于喜爱的原因,倒不像众多文人墨客那样,把它当作花之隐逸者,赞颂它的高尚品格。
前世生活在中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