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渊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送走大师兄后,任真没有立即洗漱就寝,依然坐在会客厅里,一边喝着香茶,一边回想白天发生的种种变故。
开坛讲学,是他早就定下的赌约,旨在以才学服众,堵住西陵那群质疑者的嘴,同时,争取在天下文人心目中赚些威望。
对于袁崇焕等人的搅局,他并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