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坊主做到这份上,我找谁说理去?”
任真苦笑着啜饮一杯,将手里那颗花生捏得粉碎。
从五年前接手起,他表面成为绣衣坊的最高首领,实际却没有绝对控制权。至少在人事任命和调遣方面,绣衣坊还被皇帝陛下掌控着。
他拥有的权力,就像走进典籍馆的学生一样,可以翻查所有密档,了解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