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者,日、寸也。俗语:一日光阴一寸金。
一下午的时日,就在两小的唧唧喔喔中不知不觉的消失,转眼夕阳西下。
“几点了?你这屋怎么连个闹钟也没有?”经历了漫长的眼力劳动,终于完成几大本影集的御览带听解任务的凡人,揉揉酸痛的的双目,抬头再次在林思欣的闺房内巡视了一遍,看到窗外落日的夕阳,懒洋洋的问。
“不知道唉,每天都是我妈叫我起床,我要闹钟也没用。”林思欣无所谓的回答着往客厅走去。
突然一声尖叫从闺房外冲进来,“啊~~5点半了。”林思欣紧张的捂着自己的嘴,冲进屋内还侧耳听听门外的动静,生怕自己方才的惊叫引来邻居的关心。拉着凡人的手就要往家外逃。
“大小姐,你这是要干嘛?在不松手我可要喊非礼了。”凡人调笑的说。
凡人还沉浸在自己的崇拜当中,没反映过来。他实在想不通,看一本1厘米厚的书也能3小时搞定的自己,竟看照片就看了一下午,可怜自己刚搞到的航模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光荣完工。虽然有些遗憾,但一下午孤男寡女的幽处,激情火花的摩擦,让凡人有了一次全新的体验,血液中都残留着一股暖流,自己还有幸第一次领略了闺房的香气迷人。
“快点了,我妈5点半下班,六点钟就要回家了。”林思欣焦虑的说着,边整理着房间。“我们要再我妈回来之前出门。”
“要闪也是我,这是你家,你还出的哪门子门啊?”凡人被林思欣从床上拉起,呆呆的看着忙碌的林思欣。
“我告诉我妈,我今天下午要去奶奶家。”林思欣收拾好床上,又看了看房间,再次抱着沉重的影集往客厅去。
逃出林家,拐出几道弯,林思欣笑嘻嘻的赶上早在前面等候的凡人。走到跟前,拍着胸脯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道:“总算没撞见,可真是吓死我了。”
“你心脏好吗?”
“好啊!你问这个干什么?”林思欣奇怪的忘向凡人。
“怕你再来这么两初,会心力衰竭,英年早逝。哈哈~~”
“好你个丑凡人,变着法的骂我。”林思欣娇怒的追向已经逃远的凡人。
夕阳有时也是一种美。
二人漫步在马路旁的人行横道上,昏黄的霞光透过一排茂密的榕树,点点撒落在青色的石砖上。静静的,繁杂的车水马龙仿佛也失了声。凡人猛然明白了画家手笔中的夕阳艺术。
“林思欣,你爸妈管你很严吗?”
“还好啦,就是每天学习、成绩、成绩、学习的挂在嘴边,烦都被他们烦死了。”
“那也不用跟老鼠见了猫似的吧。”
“你不知道,我妈那张嘴飚起来,跟录音机放磁带不用电似的,能连说2、3个小时不带卡颗的,还内容决不重复,词汇推陈出新。每次我爸和我妈逗嘴都败下阵来,多少年了,就没见赢过。”
“这么厉害,你妈可以去美国竞选州长的啦。”
“什么意思?”林思欣傻傻的看着凡人。
凡人漏出一丝诡异的笑容,坏坏的道:“蛊惑民众啊。”
林思欣漏出惋惜的表情,淡淡的道:“可惜我的母亲同志没有从政,不然也能多少弄个shi长当当,那用跑到美国啊。”停了一会,“凡人,你呢?”
“什么?”
“你父母管你严吗?”
“我父母?不想提。”
“怎么了?他们对你不好吗?”见凡人只顾低头走路,不说话。林思欣刨根问底的道:“离异了?不在了?……”
“好了,让你这么一猜我跟家破人亡了似的,成了孤儿了。”凡人沉闷的道。
“呵呵,人家只是乱猜的,现在这种事屡见不鲜,见你一直不开口,我才问的,你可不许生气。”
望着林思欣俏皮的小脸,凡人有些无奈,知道不说她是个要刨根问底的,淡淡的说道:“用他们的话说,我是‘枪头不动,弄折枪杆’。”
“枪头不动,弄折枪杆?什么意思?这好像是老师说坏学生的话。”
“坏学生?何为好、坏?”凡人回想起过去六年中与所有人无休止的斗争,激起满腔的怒火,凶目望着林思欣问。
“凡人,你的目光好可怕。对不起,是我说错话了。”林思欣突然感受到从凡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怒气,心中打了一个冷战。
看到楚楚可怜的林思欣,凡人心头一软,轻声的说道:“算了,我不想提过去。在所谓的教才育人的工作者心中,不像木偶般言出既听的、学习成绩不好的就是坏学生,那教出这样学生的老师呢?桃李是依树而生的。”
“你,你说的好像太深了,我听不大明白。”
“不想说了。”
让凡人不开心,不是林思欣的所想,看到他沉默了,自己也只好静静的配在旁边。林思欣暗暗的在心中告诉自己,过去和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