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凤与谭丽忘乎所以地在一家酒店里畅饮欢谈。由于陆一平的话题敏感,姐俩都有意避开,谈起过去的往事。
谭凤一再说父母双亡,带谭丽的艰辛,并为谭丽所付出的苦心。
当然不须提之代价,谭丽也明白,但她坚信陆一平调她到华建并安排到招待处,不是与谭凤交易的结果,陆一平不是那种卑鄙的人,即使与姐姐有一层微妙并事实的性关系,也是男欢女爱。谭凤与陆一平的关系不言而喻,由于这层关系的存在,陆一平用这种方式向谭凤示好也是一方面,自己是受益者,不是拜交易所赐。
姐俩高兴,喝的有些过,回到家里,倒头便睡。一觉醒来,已是早上六点多了,谭凤忙拉谭丽起床,被褥来不及叠了,忙忙活活地刷牙洗脸,饭也没时间吃了,急急出了家门。
谭凤刚要锁上院门,就被住在前面不远的二叔谭自南和二婶阎春花叫住。
谭凤看看表,示意谭丽先走,告诉陆一平安排工作,自己有事晚一会。
谭丽对不关心姐俩的二叔、二婶有成见,着急着去见陆一平,假意客套一下便骑上自行车走人了。
谭自南在东城新村新安大市场里有个卖猪肉的摊床,收入颇丰,但抠抠馊馊,向来对谭凤、谭丽不管不问,害怕这姐俩刮拉着他。
这两天省里来检查卫生,只好随大市场的关门而停上两天,又不敢走太远,得随时打探消息,待省里检查团一走,大市场一开门,好进摊卖肉。
谭自南闲着无事,溜达到欧阳美珠点上闲唠一会。
欧阳美珠也不敢出摊,与谭自南一样心态。过去都是风云村熟人,欧阳美珠的父亲和谭凤的父亲及谭自南曾关系不错。老少辈在一起也无甚可唠,大部分话题是关于年轻人婚嫁之事。
谭自南家有三个孩子,最大的刚刚十九岁,自然是绕来绕去便绕到谭凤身上。
欧阳美珠知道谭自南的为人,也不怕谭自南传话,顺口胡编两句,说谭凤处上对象了,并且谭凤好象是怀孕了。谭自南表示管不了,就当闲话一岔而过,并没有放在心上。
晚上,谭自南当闲话说与阎春花,阎春花立马当回事。“这事可得管一管,这有碍谭家名声,谭凤不要脸,谭自南家还得要个脸子。有这事马上处理掉,没这事拉倒。”
于是,俩口子晚上到谭凤家几回,谭凤姐俩饭店吃饭不在家,一大早便堵住了谭凤。
阎春花开门见山,“听说你处对象了?”阎春花直瞅谭凤的肚子,看看有没有显怀。
谭凤见阎春花问这事,不知啥意思。“没有。你们听谁说的?”谭凤纳闷,望着阎春花。
阎春花嘴一撇,“这你别管,人家说的有鼻子有眼,还说你怀孕了呢!”
谭凤脸“刷”地下胀个发紫,“谁说的?咱们找她对证去!”阎春花忙看向谭自南。
谭自南忙道:“凤子,二叔找你没别的意思,你爸妈死的早,都怪二叔照顾不到,你要是有对象的话,也不是啥丑事,二叔帮你张罗张罗,也算是给你父母有个交待。”
谭凤上下打量一下谭自南,啥时候脱胎换骨了,谭凤纳闷不说,不明白谭自南啥意思。
为了让古铜给谭丽安排一个长期临时工,去家借五十块钱都不借,害怕还不上。前后院不过百八十米,自打二老故去,从没见二叔、二婶逢年过节来招唤一声。大年三十,姐俩流着泪吃着年夜饺子,也没见二叔、二婶派个喘气的来找姐俩一块过个除夕夜。大年初一,姐俩提着礼物去拜年,二叔、二婶爱搭不理,连留顿饭的意思都没有,象撵狗似的送了出来,就这么冷冰冰地处着亲情,姐俩早已心寒。今天倒热情起来,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要么就是地球要爆炸了?
“我的事不用二叔、二婶操心,我自有主张。”谭凤不徐不疾地道。
谭自南道:“凤子,这说的哪里话,一笔写不出两个谭来么,我不是你二叔嘛,我能不管吗?”
谭凤冷然道:“是与不是对我而言不重要,我现在是谭家户主,另立门户过日子,用不着别人来安排。”
谭自南见谭凤态度坚决,话里话外的表达着对他和老婆阎春花的不满与讨厌,也在申明着无须操心的态度。
谭凤转身欲走,阎春花道:“凤子,你结不结婚我可不管,但你先生孩子可不中。我们老谭家可都是根本人家,你的脸皮厚,我可受不了让人在背后戳戳点点的。”
谭凤恍然明白了谭自南、阎春花的苦心。“有话明说,何必转弯抹角呢!别说是没怀孕,就是怀孕了与你们何干?你愿怎么想怎么想,我可用不着你们来戳戳点点,有能耐你去单位告我好了,你还更长脸呢!闲吃萝卜淡操心!”
阎春花也不是熊主,一叉腰,“我们不是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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