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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牛，这是马，这是牛马。
办公室里，杨南孤零零一个人坐在工位上，电脑前是他为游戏公会策划的游戏活动计划表格。
杨南扭了扭脖子活动一下筋骨，看了看时间，现在已经接近晚上十点，说好的早九晚八，不知不觉就已经加班了两个小时，他拿起旁边工位上准备的零食面包啃了几口，那是下午同事买的零食，下班了也没有带走，估计是故意留给他的。
“叮铃铃。”电话铃声响起，这么晚了也不知道谁打电话给自己。
杨南低头看了一下手机，电话号码显示的备注是‘石姐’。
石姐是游戏工会的会长，据说光是这一个区服的充值金额，都是十几万元，而这个区可才开服不到三个月。
杨南拿起手机接过电话，那头响起一个女人甜美的声音，如果没猜错那应该是属于石姐的声音：“小杨，我记得你会开车是吧，来金碧辉煌KTV接我。”
石姐说道，不过声音却略带醉意，显然是喝了不少，也许是叫他去帮开车回家的，杨南也没有去多想，快速的把工作数据保存好，就离开了办公楼，打了个车来到约定的地方，金碧辉煌KTV。
这是一栋三层高的建筑，门口是霓虹灯牌，闪烁着刺眼的光，金碧辉煌四个大字更是带着一抹金色的神秘光辉，杨南忍不住咽了口口水，他还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原因无他，消费不起。
杨南走了进去，石姐已经在手机上给他发了信息，房间号是V三个八，所以杨南并没有再准备打电话，而是直接朝着里面走去。
刚走出没两步就有服务员向他走来：“你好，请问去哪个房间？”。
他没想到这里的服务居然这么好，不过在杨南说出房间号后服务员很快领着杨南走过一个又一个走廊，来到包房面前便离开了。
杨南深吸口气，推门进入。
一进门杨南便被一只温柔胖手抓住手腕，将他往沙发上拉去。
房间内光线比较昏暗，不过他也能看清眼前。
在他面前的有三个女人，一个比较丰满，而另外两个则比较纤瘦，但三人的相貌都是绝佳，各有各的风味，他认识的石姐也在其中。
在这昏暗的场景下，容易让人陶醉，也容易让人迷失。
这一夜，是如梦一般的经历，他很累，很累。
第二天，他是被其中一个身材纤瘦的女人叫醒的，另外两个女人好像已经离开了，房间内的灯光已经切换成了亮光模式，也让他能够更清晰的看到那女人的容貌。
“刘倩，居然是你？”杨南惊讶道，这个女人是自己的同事，名叫刘倩，不过两人交集比较少，属于是不太熟悉但偶尔有交流的朋友。
刘倩点点头，随后她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黑色的银行卡：“这是石姐昨天新办的银行卡，里面有十五万，是给你的，密码209191。”
杨南接过银行卡，他还有些没反应过来，难道这是给他的辛苦费？
随后刘倩又道：“等你身上的药效过了，去工会找石姐。”
杨南的思绪还沉浸在银行卡上，也没有过多去注意刘倩说了什么，直到刘倩出门后房门关闭的声音将他的思绪拉了回来。
杨南用手摸了摸身上，感觉有些黏糊糊的，鼻子闻了闻，是自己以前从未闻过的味道，不过他也隐隐能够猜到那些是什么。
他来到卫生间，打开水龙头，里面流出温暖的热水，供他洗了把脸。
辉煌大厦，这是市中心一栋足有六十多层高的建筑，里面为许多打工人提供了办公场地，杨南便是在这里的19层工作。
19层的走廊铺着浅灰色的地毯，踩上去几乎没有声音，只有两侧办公室门上的金属铭牌泛着冷光。
石姐的办公室在走廊尽头，门虚掩着，里面的打字声断断续续，偶尔还夹杂着翻文件的沙沙声。
石姐真名叫做石红，皮肤白皙水嫩，保养得极好，看起来就像是十八九岁的姑娘，但实际却是比杨南还要大三岁。
办公室里面被收拾得很整洁，石红倚靠坐在办公椅上，电脑上是她昨晚录制的视频，她似乎看得很是平静，波澜不惊的。
此时杨南已经回到了家里，仔细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衣服。
他看着手中的黑色银行卡，一时间有些愣神，十五万啊，够自己大半年的工资了，没错，杨南的收入还是挺高的，每个月接近两万块的工资，但实际到手的却只有八千多，只因为游戏工会还会从工资里抽成。
虽然有钱了，但他付出的代价也是沉重的，他回到家后，没有着急联系石红，而是先躺在了床上，或许是昨晚实在太累，居然到现在还感觉头脑是昏昏沉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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