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年冬夜,我攥着父亲的赌债借条在工地猝死。再睁眼,校服领口沾着母亲馒头铺的面渣——2004年初一开学日,父亲正蹲在院门口擦研究院的车,手机屏亮着条陌生短信:‘张哥,上次说的理财项目…’
前世他信了这破短信,卖房借网贷,把家拆得只剩一片狼藉。
我捏紧课本冲下楼,抢在父亲点开短信前夺过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