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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宇把简历揉成纸团丢进垃圾桶时，窗外突然炸开一道刺目白光。
他本能地抬手遮挡，却感觉有电流顺着指尖窜入大脑，视网膜上浮现出湛蓝色的全息界面。
系统供应商已激活。机械音在耳畔响起，他眼睁睁看着眼前浮现三行悬浮字幕：
【可分配系统库：职场/武学/恋爱】
【当前精神力：100/100】
【新手任务：完成首单交易（0/1）】
这是...系统流小说里的桥段？顾宇掐了把大腿，疼得倒抽冷气。
当他发现可以像操作手机屏幕那样滑动系统面板时，呼吸突然急促起来——每个子系统都标注着详细说明，比如【职场逆袭系统】附带行业预判和贵人磁铁技能。
三天后的涩谷街头，顾宇咬着便利店买的饭团，目光扫过行色匆匆的上班族。
他现在能看见别人头顶悬浮着半透明的状态栏，比如那个在自动贩卖机前徘徊的秃顶大叔，头顶飘着【负债3000万円】的猩红字样。
就是他了。顾宇盯着刚从便利店出来的年轻人。
那人西装皱得像腌菜，领带歪斜地挂在脖子上，头顶的【被辞退倒计时：3小时】正在闪烁红光。
系统适时弹出提示：【铃木一郎，24岁，三菱商事实习员工，建议分配职场逆袭系统（消耗精神力30）】
顾宇跟着铃木走进小巷，皮鞋跟敲击地面的声响惊动了对方。
年轻人警觉地转身，黑框眼镜后的眼睛布满血丝，怀里还抱着装满办公用品的纸箱。
需要帮忙吗？顾宇举起双手示意无害，余光瞥见对方胸牌上的名字，铃木先生似乎遇到了麻烦？
你怎么知道...铃木突然瞪大眼睛，纸箱里的马克杯摔在地上碎成瓷片。
顾宇注意到他手腕有道新鲜的抓痕，系统立刻弹出新信息：【今晨与课长发生肢体冲突】
顾宇的太阳穴开始突突跳动，这是精神力透支的前兆。
他快速调出系统商城，在【基础职场包】里勾选危机预警和效率增幅，犹豫片刻又加上价值15点的人脉透视功能。
如果我说，我能让你明天就成为部门明星员工...顾宇压低声音，虚拟合同在他掌心凝聚成实体，不过需要你付出一点小小的代价。
当他把散发着微光的契约书递过去时，巷口突然卷起一阵怪风。
铃木的领带被吹得缠住手腕，顾宇分明看见有暗红色纹路在那人皮肤下一闪而逝。
巷口的自动贩卖机突然发出刺耳的电流声，顾宇手背上的契约纹章泛着不祥的紫光。
他盯着铃木一郎手腕上逐渐隐没的暗红纹路，虚拟界面突然弹出血色警告：【精神力透支预警：当前可用值15/100】
这不对劲。顾宇的指尖在契约书背面摸到凸起的荆棘纹，系统说明里明明写着首次交易仅消耗30点。
冷汗顺着脊椎滑进衬衫领口，他忽然想起三天前激活系统时，视网膜上闪过又消失的【异常数据修复中...】提示。
铃木一郎却像换了个人似的挺直腰板，镜片后的眼睛亮得吓人：只要签了这份合同，真能让我拿下季度销售冠军？他扯松领带时，顾宇注意到对方喉结处浮现鳞片状的光斑，但转瞬即逝。
当然，不过...顾宇话未说完就被系统提示音打断，悬浮在两人之间的契约书突然增殖出密密麻麻的附加条款。
他看到最下方有行小字：【灵魂共鸣度匹配异常，额外消耗精神力×3】
便利店塑料袋被风吹得缠上路灯柱，发出哗啦声响。
顾宇的太阳穴突突直跳，虚拟界面上的可用数值已经变成猩红色的【5/100】。
他想起这三天翻烂的系统手册里，用加粗字体警告过精神力归零会导致脑死亡。
现在反悔还来得及。顾宇作势要收回契约书，喉咙发紧得像吞了块火炭。
铃木突然伸手按住羊皮纸，指甲缝里渗出的血珠在契约上晕开蔷薇状花纹。
我受够当课长的出气筒了！年轻人额头青筋暴起，昨夜打架时抓破的伤口渗出新鲜血珠。
当他的拇指按在契约印章处时，顾宇听到脑海里响起玻璃碎裂的声音。
霎时间，涩谷十字路口的喧嚣仿佛被按下静音键。
顾宇看着铃木头顶的状态栏剧烈抖动，【被辞退倒计时】变成鎏金色的【晋升倒计时：48小时】，而自己视网膜里的精神力数值归零的瞬间，整个世界的色彩突然被抽离——
喂！
你没事吧？铃木的喊声把顾宇拽回现实。
他跌坐在潮湿的墙角，鼻尖萦绕着巷子里特有的霉味，而西装革履的年轻人正不可思议地盯着手机：三分钟前...总部发邮件破格提拔我当课长？
路过的女高中生们好奇地驻足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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