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陆元方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肩膀,摇晃不停的火车让他刚刚拆线的伤口有种快要被撕开般的痛苦。
“……”
大神经的陆缈蝶和陆建国显然是忘记了这一点。
老爹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姐姐把陆元方的大腿当做枕头,躺在座位上睡着了。
至于陆元方,这种是不是传来的痛楚让他真的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