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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是所谓的订单，还是银行借款，都是一个未知数。
有没有，有多少，那可能都是由周天乐决定的。
毫不夸张的说，只要李不凡傻乎乎的答应这样的“合作”。
那么现在开局先干三杯暖场的高默，就是以后李不凡的模样！
并非是李不凡贬低高默，而是人各有志！
三十岁的高默，在比他小的周天乐面前甘当小弟，为其鞍前马后。
但他却收获了财富和地位。
李不凡丝毫不怀疑，周天乐面前是小弟的高默，在别人面前就是高总。
这是高默的选择，李不凡既不赞扬也不贬低。
只是这种选择并非他所愿。
不然，他答应白景晨的合作，远比周天乐要来得更好。
于是面对高默所说的合作，李不凡毫不犹豫的就拒绝了。
最后，这次的见面自然是不欢而散的。
坐在回学校的车子上，李不凡看着手机上高默的联系方式，露出耐人寻味的笑容：
出于这顿饭的面子上，李不凡和周天乐以及高默都互换了联系方式。
离开前，周天乐特意和李不凡说，关于合作，后面高默会全权代表他来和李不凡谈。
李不凡不用想都知道，这次的不欢而散，意味着接下来，高默就要使用出一些手段来“促进”合作了。
李不凡倒想看看，高默或者周天乐能出什么样的招。
虽然李不凡并不怕他们出招，但回到学校后，该做的准备还是要做的：
他一方面安排唐珊晴去查高默的信息，一方面通过周薇萍询问周天乐的情况。
周薇萍的回复很快，消息一条接一条的发给了李不凡。
按照周薇萍的说法，周天乐是周家最受宠的少爷。
从他出生起，定下来走的就是从商的路子。
天乐，取的乐天知命的意思。
周天乐的风评却不怎么样，从小到大惹了不少事情出来。
若非家中的宠爱，估计早就出事了。
周薇萍还担心的问李不凡是不是惹到了他。
说如果惹到了他的话，就找白家的人来说和一下，避免出事。
看着手机上周薇萍的关心话语，李不凡倒是心中一暖。
真是个傻姑娘，一点心机都没有。
李不凡这样想着。
别的不说，就说周薇萍这样直言不讳的说出周乐天的事，如果李不凡想害她的话。
直接把信息转发给周天乐就行。
说不定还能获得周天乐的好感。
当然，李不凡是不可能这么做的。
可周薇萍不仅没有在意这些，反而还关心李不凡。
这样一个善良又没有心机的女孩，很难让人不产生暖意。
面对周薇萍的关心，李不凡找借口解释了下。
然后李不凡转移了话题，聊起了其他。
一天后，唐珊晴那边也传来了调查结果：
高默，水产公司老总，名下产业涉及水产、海产、游艇出租、出海游玩等。
这是明面上的资料，唐珊晴还查到高默在圈子里的名声不太好。
有一件事就足以说明：
高默曾经垄断过一个港口的所有水产和海产。
垄断自然是最赚钱的。
但想要垄断某一个港口的所有产品，肯定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黑白两道通吃才能做到。
高默？
老默？
我想吃鱼了？
查阅着高默的资料，李不凡脑中想起了某个重生前大火的电视剧。
随后李不凡笑着摇了摇头：
想吃鱼？
那得看看牙口好不好！
……
在李不凡调查高默的时候，高默也没有闲着。
“我听说李不凡正在安排人查你？”
高默给眼前的男子倒上一杯酒，挑拨道：
“他能做初一，你为何不做十五？”
如果李不凡在这里，必然能认出来，这名男子不是别人，正是那个躲着他巡视的副总邵东阳！
听着高默明显挑拨离间的话，邵东阳露出了挣扎的神色：
“他，他毕竟栽培了我……”
盯着邵东阳脸上的挣扎神色，高默笑了，直接甩出杀手锏：
“我能安排你出国，也能帮你把账上的钱洗干净……”
这一句话，瞬间让邵东阳不再挣扎，顺便端起酒杯露出笑容：
“那就祝我们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高默也同样笑着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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