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鼻尖传来越来越浓重的油腥味。
贾张氏心里好一阵恶心!
她不敢想象,若是自己真喝下去,会是什么味道。
当感觉到有一只手托着自己的下巴。
有一只筷子要往自己口里伸。
焦急万分的贾张氏突然抑制不住地猛打一个喷嚏。
小心翼翼端着碗的贾东旭被母亲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
半碗锅底灰化成的黑水在惊吓中失手泼洒而下!
“呸呸呸”
“呕呕呕”
围观的人里,有那心理承受能力差的看到贾张氏被染黑的脸和嘴巴,捂着自己的嘴巴跑到墙角就吐。
“醒了,醒了,妈,你终于醒了!”
“苏大夫,你这偏方实在是太牛了!”
贾东旭看向苏尘的目光里满是感激。
可秦淮如却从婆婆的眼神里看到了无尽的怨恨。
这一刻,秦淮茹心里明白,婆婆刚刚是装病。
“好了,没事了。”
“东旭,你在屋子里照顾你妈。”
“其余人,都跟我出来。”
刘海中依然没有忘记今天开会的目的。
被贾张氏这么一闹,自己这个会开得有些不伦不类。
三大爷花被偷的事情到底是什么情况?
怎么就到了苏尘的家里?
又是怎么和阎家那小子扯上关系的?
“苏尘,这些,你都得和我们解释解释吧?“
见众人齐齐看着自己。
苏尘知道,今儿自己要是不把这事儿说清楚,只怕是没个清净。
当下他就从自己买鸡回来开始,到阎埠贵来找自己换鸡。
再到阎解放偷花盆换鸡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和大家都掰扯清楚。
“你说是就是啊?”
“我看你分明就是故意框阎解放那傻小子。”
挨了一脚的许大茂是个记吃不记打的性格。
“全程,柱子和雨水都在旁边,你们要不相信,可以问他们。”
不等何雨柱说话。
小丫头何雨水脆生生地开口说道:
“尘哥哥没有说谎!”
“小丫头片子,你懂什么呀你。”
何雨柱闻言,一把揪起许大茂的衣领怒声喝道:
“孙贼,怎么和我妹妹说话呢?”
“柱子,柱哥,口误,口误!”
看着何雨柱那一副要吃人的模样,许大茂连忙赔礼道歉。
苏尘看着沉默寡言的三大爷阎埠贵说道:
“三大爷,这花呢,是我拿鸡换的。”
“还是不可能还你的。”
“你要回去也行,买只鸡来赔给我就行。”
“嘿,苏尘,我儿子只吃了那点残羹冷炙,你怎么好意思要我一整只鸡?”
“三大爷,做不要时间?调料不要钱?您到丰泽园去打听打听,柱子一道辣子鸡丁卖多少钱!”
“二大爷,事情也说清楚了,误会也解开了。没什么事,我就回去了。”
刘海中想要说点什么。
可话到嘴边,却什么也说不出口。
最后,他摇摇头,看着阎埠贵,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老阎,你这叫贼喊捉贼吧?”
“你看这办的都叫什么事啊。”
阎埠贵看着苏尘将自己的两盆花给搬走。
只觉得自己的心揪心地疼!
他很想去要回来。
可却舍不得那买鸡的钱,更丢不起那张脸。
回到家。
阎埠贵躺在炕上,好似被吸干精气神的行尸走肉。
跑出院外许久,见没人来追自己的阎解放站在院门口。
踮起脚尖,朝着自家窗户看去。
“老阎,解放也不是故意的,还好老刘拦着没报警,不然,事情可就麻烦了。”
三大妈杨瑞华现在想起来仍是有些后怕。
谁能想到自家儿子居然胆大到为了那小半盘鸡肉,就敢打自己老子的主意!
见丈夫没有说话,杨瑞华朝着门外走去。
刚出门,就看到了躲在门口的二儿子阎解放。
“还鬼鬼祟祟地躲在那做什么?”
“还不进来,给你爸赔礼道歉!”
“你看看你,把你爸都气成什么样了!”
见母亲对自己招手,阎解放畏畏缩缩地朝着屋子里走来。
一进门,看着父亲那可怕的脸色,在杨瑞华的推波助澜下。
阎解放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颤抖着说道:
“爸,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