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叔听罢,神情似乎有些缓和,道:“纵然如此,但对于坟主的后人也是极为不利的呀。还是不妥!”
气氛又重新沉寂了下去。
丁源一个激灵,狡黠地鬼笑起来,故作神秘地建议:“杨叔,你最担心的事就是,挖墓毁棺祸及后人,那要是没有后人呢?”
陈鼎丰猛拍大腿,大叫:“好,小丁好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