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叔也不知道这一顿平时应该畅快淋漓的二人拼酒对饮是怎么样熬过来的,虽然就还是喝了那么多,头晕目眩的感觉已经一阵一阵向自己袭来,可是却谈不上醉。他明白,醉,爽快的醉,绝对不应该是这种滋味。
丁源却像个没心没肺的家伙一般,半斤多烈酒下肚,满桌子的卤菜骨头也没功夫收拾了,大手一挥,告别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