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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人情债，最难还！
时间过了一个星期。
最后一批学员终于确定了自己的去处。
陆审言从训导处出来。
他手里拿着一封书信，
是主任徐桓章写给军情处江城站站长沈存山的。
为了能让他有个好的前途，徐主任不惜搭上了自己的人情！
能为了毫无利益关系的学员做到这一步，陆审言真的是心存感激！
人情债，最难还！
夜幕降临，一群即将分别的学员正推杯换盏！
今天的陆审言格外活跃！
也许是分别在即，平时沉默寡言的他，拉着在场的每个人说着祝福的话、喝着送别的酒。
逢人必敬，酒到杯干！
喝到最后，陆审言已经脚步虚浮，摇摇晃晃了。
只见他举起酒杯，吃力地爬到一把靠背椅上，高声喊道：
“各位兄长！听小弟一言！”
场上慢慢安静了下来，都看着站在高处的陆审言。
“人生天地之间，若白驹过隙，忽然而已！
小弟与众兄长同袍两年，受益良多！
今日之后，各奔前程！
在此祝众位兄长前程似锦、大展宏图！”
“干杯！”
“干杯！”
众人举杯应道，一饮而尽！
“唉呀！莫要摔着了！”
眼尖的陈劲松赶紧上前，把快要从椅子上溜下来的陆审言一把扶住！
“这小子！今天就属他喝的最多！今天也尽兴了，大家都散了吧！”
“我先把他扶回去。”
把陆审言送到宿舍后，酒劲上来的陈劲松也摇摇晃晃地回了自己的房间。
大家都喝了不少酒，
过了一会儿，学员宿舍彻底安静了下来！
本来还一脸醉态的陆审言，忽然睁开了眼睛！
眼神清澈明亮，哪还有一丝醉意
慢慢地起身下床，
只见他迅速把全身衣物脱掉，
又从空间里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衣服鞋袜，快速穿戴了起来！
粘上胡子，戴上假发，再拿笔在脸上点了几颗痣。
检查了一遍，没发现什么破绽。
陆审言轻轻推开窗户，仔细听了听，没有什么动静。
随后翻身一跃而下。
被系统强化过身体素质那是钢钢的！
让他根本不需要翻滚缷力！
拐过几个墙角，穿过一片树丛，陆审言一路潜行，很快来到学校围墙边。
紧走两步，轻轻一跃，就搭上了墙头，手臂再用力一按，人就越过了院墙，
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
富源街口，陆审言吊儿郎当地站在路灯杆下！
看着旁边从舞厅出来、正腻得起劲的一对男女，吹了一声挑逗的口哨！
见两人看了过来，他假装把手伸进裤子里一阵摸索，就在两人嫌尽的眼神中——
“嘿！”从裤裆里掏出一支已经点燃的雪茄！
“叭叭”抽了两口，陆审言一脸坏笑地看着旗袍舞女，调笑道：“妞！哥哥的雪茄大不大？”
“臭流氓！”
两人在陆审言的贱笑声中仓惶而去！
周围清静了！
一辆黄包车靠了过来，
车夫问道：“先生！要用车吗？”
陆审言打量了车夫两眼，
坐了上去。
黄包车跑了起来，
很快离开了这条街道。
“我说陈行健！我都伪装成这样了，你是怎么认出来的？”
陆审言抽着雪茄，冲着车夫问道：“你就不怕拉错了人？”
拉车的陈行健头也不回：
“人到是没什么破绽，
但你的气质出卖了自己！”
“你是说我很帅！”
我就喜欢听这个！陆审言来劲了。
可陈行健根本不给面子。
“切！我说的是猥琐！”
“除了你，这宁城还有谁会在裤裆里藏根雪茄？”
“还是一根点着火的！
你就不怕烫着？”
“嘿嘿！我这不是怕你认不出我嘛！”
“我故意这样引你出来的！”
陈行健拉着黄包车绕了几个圈，停在了一个巷子里。
“大鼻子那几个人都在吧？”
望着巷子对面的雅兰公寓，陆审言收起了脸上的坏笑问道。
“除了大鼻子的老爹，都在！”
陈行健脸色阴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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