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
“下官这就继续。”
宋义头疼无比,早知道就不关那么些刁民进来。
现在全部混在一起,根本找不出来谁是贵人。
“饭桶!”
“都是饭桶!”一巴掌打在旁边衙役身上,宋义想死的心都有了。
这牢里少说有上千人,一个房间关二十个,怎么找?
这半天日子都不一定能找出来。
……
监牢走廊。
姓张的衙役乘凉半天,算是休息够了。
刚才闲着,也就听这群人闲谈。
一个老头,一个少年,一个狱卒,三个人谈的国家大事。
可真是笑死个人了。
“缺缺缺!”
“我看你们就是一股鸟的傻缺,还缺地,缺人呢?”
“老子看,你们可不就是缺。一副穷鬼样,三文钱的孝敬都拿不出来,能不缺吗?”
一巴掌给在那狱卒头上,“我说你脑子也是秀逗了,你他娘的是官家,你和嫌犯套什么近乎?”
“还真以为这老头子是太子太傅,你跟着他就平步青云了?”
“我呸!”张衙役打了个哈欠,摸鱼结束也时候去交差了。
“看好他们几个,老子去禀告宋太爷。”
“一个冒充朝廷命官,一个殴打朝廷命官,我看你们就是缺打!”
张衙役趾高气扬离开,脸上活脱脱一副邀功面具。
小狱卒急的直跺脚。
这可怎么办?
一旦让太爷给审查,没罪也变得有罪了。
要不然,放这俩人跑吧。
朱桐所做所为,他相当敬佩。
可放了,他自己倒没事,自己家里老娘怎么办?
“二位!”
“你们可别记恨我!”
小狱卒急得要掉眼泪,“我想放你们离开,可我家里还有老娘。”
“你们走了,我就……”
“我……”
“哭个球!”
老朱最看不得男人哭。
一巴掌打在小狱卒头上,“男人除了死娘,再就谁死了也不能哭。”
“你怕啥!”
“咱就见不惯这窝囊人!”
朱桐也过去安慰着小狱卒,“没事,你别小瞧了这老头子。”
“他啊!还真是个大官。”
小狱卒嘴咧开,眼神有几分呆滞。
“大官?”
“有多大?”
“六品?五品?”
“总不能是天老爷大的四品吧。”
朱桐哭笑着,按照老黄的说法,他最少也得是二品吧。
太子太傅,也有一品的。看他对太子实际作用大不大的。
“再往上想想?”
“说不定,他有一品呢?”
老朱笑而不语,心底里暗自得意。
【一品算个屁球!还不是给咱干活的。】
【咱是那皇帝老子呐!】
……
宋义越找越慌,牢房都找了一半了,还是不见二虎说的那人。
这不是要命吗。
“大人,您看我这牢房就那么大……”
“是不是,您记错了?我……”
“啪!”
一巴掌甩在宋义脸上。
脆响!
二虎这手开始能开三百石弓的手,一巴掌下去就把宋义打的嘴角淤青。
“再给你半柱香的时间。”
“找不出来,我拿你脑袋。”
宋义扶着脸,委屈急了。
他就是个小县令,招谁惹谁了。
这是到底把谁抓错了!
是哪个狗娘养的抓的?
正委屈着,张衙役屁颠颠从后院来了。
“头儿!”
“大功一件!”
“啪!”宋义一肚子火没地发,看见人嬉皮笑脸就不乐意。
老子在这挨锤?你笑的跟没事人是的?
一巴掌把张衙役都打蒙了。
“头,我立功了……”
“你打我……”
“滚!”宋义恨不得吃了这孙子,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张衙役满心欢喜被打散了,不敢再言语,再旁边厚着。
宋义突然想起些什么似的,一把抓住张衙役的衣领。
“等等,你立了什么功?”
“我把朱桐抓了。”
“就这些?”宋义要崩溃了,他现在感觉二虎的刀就在他脖子上架着,这群废物一点用都没有啊。
张衙役也一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