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夜袭,一直杀到清晨时分。
天色渐明,河面起雾。
河岸边血流成河。
遍地死尸。
营帐已经化为废墟。
几处帐篷还在燃烧火焰。
战场上混合着血腥和烟熏火燎的烤肉味。
“降!”
崩溃的官兵跪地求降。
这一夜,肖自在杀了近两千人。
舒菔的不得了。
那是一种欲望被满足后的爽快感。
手抽脊梁骨,拈花指断脖子。
金钟罩护身,刀枪不入。
他杀人干净利落,血腥恐怖。
官兵们只有一个念头,这不是人。
这是来自地狱的魔鬼!
五千官兵,死了三千多人。
降了一千人。
逃了几百人。
肖自在举着沾满血的双手清点俘虏。
全是年轻壮汉。
都是有力气的人。
刚好可以拉去建设梁山。
一千个劳力中,都没发现主将何涛的身影。
“嘎嘎嘎……”
肖自在勾起嘴角,“还真是能跑啊。”
“你们的主将何涛呢?”
“我们不知道啊,大王饶命,饶命!”
一地俘虏惶恐跪下。
昨晚睡梦中好好的被惊醒。
火烧军营,到处都是山贼。
到处都是刀光。
太可怕了。
一晚上都没找到将军。
不是灭火,就是在逃命。
这个大王给他们的印象太深了。
根本就不是人。
一脸温和笑意,抽出你的脊梁骨。
问你‘你感受到了吗?’
看着一地俘虏恐惧的眼神。
肖自在舔了舔手上的鲜血。
我有那么害怕?
哎,光顾着杀人尽兴了,放走了大鱼。
我要这些小鱼小虾有何用。
肖自在正要一掌拍死这些俘虏。
“大王!大王!!”
杜迁、宋万二人扛着一人跑来。
砰的一声仍在地上。
此人甲胄不全,面色惶恐。
“大王,你看这是谁?”
杜迁指着这个中年人。
“哦?”肖自在还没说话。
俘虏里有人大喊,“大王,这就是何涛,这就是何涛。”
“这是我们的主帅,就是他带兵前来剿匪的。”
何涛慌了,脑门上遍布汗水。
“大王,饶命啊,饶命啊。”
“嘎嘎嘎…”肖自在笑道:“站起来。”
何涛哆哆嗦嗦站起。
“转过去。”
“啊!”
何涛大惊,他瞬间想到,肖自在的手再后背一拽,就能拽出脊梁骨。
“砰”的跪下。
“大王,我,饶我一命。”
“我求求你,求求你饶我一命。”
“嘎嘎嘎…”
肖自在看向抱住自己大腿的狗官。
温糅的伸础拈花指,“吧嗒!”
大拇指和中指扣住何涛脖子。
“你要好好的感受,然后体会这种生命流逝的味道。”
“这是一种令人迷恋的爽感。”
肖自在脸上浮现爽快的笑意。
手指看着刚硬,却呈现一种柔和的美感。
“拈花指!”
“咳咳……呃呃……”
一阵压抑的声音从何涛喉咙间传出。
何涛脖子左右,随着手指的捏紧,深陷两个旋涡。
双眼瞪大,脑海一片空白。
只有胸膛在剧烈起伏。
大张着嘴巴吐不出气息,也吸不进空气。
“嗯~”
“很可口。”
肖自在笑着看向杜迁、宋万。
“你们感受到了吗?”
“咕咚!”
二人嗓子发干,头皮炸立。
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大王,我们感受到了。”
“嘎嘎嘎……”肖自在笑着,嘎巴一声,丢开手中尸体。
是的,何涛已经成为一具僵硬尸体。
“你们两个是怎么抓住这狗官的。”
“托大王洪福。”杜迁道。
“我们二人率领两百人,埋伏在北营外面。”
“这何涛带人逃了过来,我们一冒头。”
“官兵们就四散而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