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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恶与左不分的斗殴已经过去了整整一周，上级还是没有给出回复。
门被打开，带着一声嘎吱声。
一个女秘书模样的人抱着一叠的文件走了进来，放在桌上就静静离开了。
坐在桌首的是个白发老人，带着一顶深蓝色军帽，胸前别着数不清的徽章，显然是个德高望重之人，老人翻了几下文件，长叹了一口气。
“周首长为何叹气？”一个刀疤脸中年询问着，老人又长叹一声，缓然开口：“我是在急，可是现在却不是急的时候，无奈。”
此话一出，所有人也学着老人的样子低头长叹。
片刻，一个油面小生说：“确实，这不是急的时候，内忧外患，帝国处境非常不秒。”
老人闭上眼不知在想着什么，手一推将文件推到中间，开口道：“打开看看。”
众人对视，首先刀疤脸中年做出表率，伸手揽过文件，开始静静阅读，其余人心头不由得一紧，生怕有什么不好的消息传来。
“这......”刀疤脸话说一半，就将文件放了回去。
紧接着其余人也开始翻阅文件，而后每个人脸上都写着忧愁，文件内的消息显然不是什么震撼人心之时，老人的手指敲打着桌子，说道：“你们怎么看待这件事情？”
“情势不容乐观，应该马上出击！”一个刚毅脸的汉子拍案而起，其余人议论纷纷，老人挥手示意坐下，刚毅脸汉子坐下。
老人又挣开眼，对着满座的军官说：“我又何尝不想？可惜，我军与敌军相差甚远，如今连续两个军工厂被占，敌军实力大大提升，恐怕......”
会议室内再一次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上周的事情，怎么处理？”一个女军官开口问道。
满座萧然。
刚毅脸汉子站起来道：“两个都毙了！”
“坐下吧。”老人挥手让刚毅脸汉子坐下，刚毅脸汉子哪儿都好，就是容易过激，思想太过局限，没有大局观。
紧接着一个英气小伙站了起来，对着满座郑重道：“左不分，在私斗中使用大范围杀伤性武器，重罚，剥去军队原籍，送入监狱。”
“亡灵，与左不分私斗，轻罚，后勤处理七天。”
老人满意的点点头，问：“众位还有它异？”
满座无言，老人摆手，各自离座散去，只剩下老人一人坐在空荡荡的会议室，看着有些昏暗的白炽灯，老人慢慢闭上双眼沉思，静静的，门被打开，悄无声息，eil出现在了老人身后，老人头也不回就知道是谁，说：“eil哦，坐吧。”
eil拉开一张椅子坐下，老人又叹气，问：“楠楠死了，有几年了吧。”
“三年零一百二十一天。”eil给出了一个十分精确的数字，老人摇头叹气，一脸的皱纹显得十分沧桑。
老调长谈总是引起人们的回忆，eil也回忆起了那年与周楠楠的相遇，那年的eil还是个整天调皮捣蛋的小伙子，而楠楠就是女神，文静美丽。
“这次的亡灵，你怎么看？”
eil仔细想了一会儿，开口道：“判若两人。”
对于eil的言简意赅，老人早已有了免疫，将桌上的文件推给eil，eil拿起文件翻了几眼，面无表情的又放了回去，这个过程上下不到三分钟，老人问：“有何感想？”
“我们对机械的态度，是利用，这是惩罚。”
“惩罚吗？”老人想了片刻，起身整理军装，使自己看上来得体一些，郑重道：“没错！这就是惩罚，我们不善待机械的惩罚！”
声音在会议室内回荡，eil拿出白板滑动几下，翻了过来，上面只有一张照片，是一个短发女子，凤眼桃面，朱唇挺胸，一米七左右的高度，十足的美女。
女子笑的很灿烂，老人看着照片潸然泪下，手指在平面上摸着，生气道：“干嘛给我看楠楠的照片，真是的。”说着擦去眼角的老泪。
eil准备把白板翻过来，却被老人制止，老人勉强笑了一个道：“在楠楠面前，我不想表现出我的忧伤，算是我唯一的坚持吧。”
整个晚上，eil和老人就在这会议室看着白板上一张纸周楠楠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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