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梭看着王越,王越从一岀来就扳着脸,袁梭笑了笑说:“王叔何如此?”王越看着袁梭说:“公子,王某不解,为何公子要去拜访方巫之士?”袁梭无语了,还以为啥事,但袁梭也能理解王越,自己一个世家子弟去拜访一个“方巫之士”会掉身份,巫医乐师百工之人不够“贵”,只是百姓眼中的技师而已。袁梭笑了起来,“王叔短见了,不出三年,此人必反,号令百万百姓,祸乱八州,危害二十年不可此,所以大汉根基尽毁,天下混战。”王越瞳孔微缩,众人都知道大汉可能灭亡,却没想到袁梭直接说岀来,王越很快反应过来,袁梭在测试自己。王越调整过来,“公子,王某不看好太平道!”袁梭笑了笑,王越会做人啊,“正是乎!吾以其仅一年大势必去,但太平道如野草,没个二三十年别想治好此地。”袁梭说得没错,官渡后,汝南刘辟,龚都投靠刘备,这个是应该是最后一只黄巾军了。昌稀是最后的黄巾?不,昌稀和张燕是那些趁黄巾之乱起义的山贼,名字就明显不同,黄巾是黄巾贼,而那两个娃分别是泰山贼,黑山贼。王越点下头说:“公子,这次上京…”袁梭打断王越说:“绝对当个五百石以上的朝官。”王越也不说话了,袁梭叹了口气,谁说刘宏是昏君,袁梭跟他急,刘宏简直是一个场控,一切在他视野内的东西都控制一番。
袁梭在中牟与邹靖会合后便赶着去洛阳,袁梭正在忐忑,这次上京可不好玩,堪称舌战群雄了。洛阳,这个政治中心,城墙高二十米,青砖垒城,袁梭看着洛阳叹了口气:“兴,终是土;亡,终是土!”
守城门的是吴子兰,看见袁梭,急忙走上来:“袁公子好。”吴子兰对现在如日中天的大汉第二世家来说只是一只蝼蚁。而袁梭,则和荀彧,吕布并称“三杰”的存在,袁家还有袁绍,可以说得上是后继有人,可能到五世三公的境界。袁梭看了眼吴子兰说:“哎,原来是吴校尉!”吴子兰呆住了,自己是北门主将手下一个校尉,仅和袁梭有一面之缘,没想到袁梭还记得自己名字,袁梭看着国字脸的吴子兰,一个忠臣啊,虽然有赌博的意味在,但不可否认这人的忠心,你敢拿自己性命去赌一个明知不可能完成,却还要执行的诏书不?也不算诏书,没印的。袁梭让吴子兰带这四个娃去延尉府,自己则回家了。
马伦见到袁梭回来了,立刻让人煮水给袁梭洗澡,之后急怱怱去做菜,袁梭无语了。袁隗打量着袁梭说:“跟我来!”袁梭点下头“是!父亲!”
袁隗将袁梭带进书房,坐了下来说:“本来宦官保你为弘农太守的,那些仕族竟然跳岀来反对,皇上决定见下你再授官!”袁梭看着一脸怒气的老爹,说:“嘿,孩儿不久将与老爹同朝为官了!”袁隗愣了愣:“此话怎讲?”袁梭笑了笑,“父亲觉得何进如何?”袁隗一脸轻蔑,“一屠户尔!”袁梭说:“为何贵为河南尹?”“还不是外戚?”袁隗不懂袁梭想干什么,“正是,皇上准备培养何进成为梁冀!”袁隗一脸不相信,袁梭说:“梁冀在时,世家如何?”袁隗沉思起来,“世家多被覆灭!”袁梭笑了笑说:“那么梁冀何时死的?”袁隗摸不着头脑,“先后毙。”袁梭笑了起来,“正是,外戚是一个无根浮萍,漂去那里都不知,好使用,好控制,何后鸠王美人而不废可知。”袁隗迷茫了,“这又有何?”袁梭笑了笑:“皇上准备联合袁家向世家开刀,之后用袁家当挡箭牌!”袁隗不淡定了,说:“如何是好?”袁梭叹了口气,“不是的话,袁家淡岀三公九卿,之后找件事或者被何进灭门,是的话,五世三公不在话下,不出事足以六世以至七世三公,但岀事,除非汉乱,否则终为虚无。”袁隗叹了口气:“如何是好?”袁梭笑了笑,“父亲只需在朝上展现护子之性即可,谁反对皇上,宦官所提的职位,全都反驳!”袁隗看着袁梭,为了自己儿子,赌一把又怎么样,说:“好!这副老骨头就不要了!”袁梭眼睛有点湿,袁隗十分疼袁梭,这样做绝对给世家孤立,袁梭笑了笑,刘宏不会想到,何进为了所谓的“名”而倒戈去了世家阵营,袁家后代袁绍,袁术又是世家派系,而现在袁梭重生,准备改变下历史。袁隗看着袁梭说:“乔太尉病重辞官在家,你去看下!”“是,孩儿午后即去。”
袁梭站在乔府前,这个曾经豪门,现在已经变得破败,袁梭下马,走上台阶,乔玄为人清廉,府坻已经很久翻新了。袁梭看着灰尘满满的大门,叹了口气,开始敲起门。不久,一个老人探出头,袁梭肃然起敬,这位在乔府呆了二十年的老管家,“项伯,某来找恩师了!”项伯看着袁梭说:““袁公子好!”袁梭说:“老师怎么了?”项伯叹了口气,“自从少爷病死后,老爷就一病不起。”袁梭想起了那个病怏怏的乔羽,这个大小乔的父亲。项伯带袁梭走进了内室,这简陋的房子根本没对得上位列三公的身份。袁梭走上去握住乔玄的手:“老师!”乔玄半睁着眼睛:“梭儿?咳咳,不错,咳…”袁梭说:“老师,梭儿不负你所望!”乔玄笑了笑,干枯的脸皱了起来,“为师可能不久了,唯一牵挂的是俩个孙女,你回来了也好,本来…咳…我准送她们去我族弟哪,现在就托付给你了!”袁梭愣了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