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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凯玄大呼起来,说大金牙有技术问题,这鬼货价格一件比一件高。
布凡则看得出来,大金牙这是缓兵之计,故意叫价。
王凯玄也一直在胡叭一耳旁唠叨,王凯玄认为,大金牙已经疯了。
“春来老哥,要我说啊,这么多货咱也别一样一样聊了,我们都包圆了,我给你一个整数,一方。你看行吗?”胡叭一打断道。
“什么是一方?”李春来不明白。
“就是一万!”
“一万?”
李春来惊呼起来,旁边的王凯玄闻言后,则直接双眼一瞪,吓得挺尸。
“唉……胖子,你怎么了!”
“卧槽,胖爷你别交代了!”
胡叭一和大金牙赶紧起身搀扶住王凯玄,见他那副模样就知道他承认不了这价格。
“见笑了啊,我这兄弟没见过这么多好东西,心情有点激动啊!”
“要不这样,我们先送他回屋歇着,我去取钱去,您在这儿稍坐,等我们一会儿!”
“走了胖子,稍等稍等啊!”
“您等着后半辈子享福吧您!”
胡叭一和大金牙搀住王凯玄就走,布凡也紧跟其后,他到想看看李春来想玩什么花样。
有句话虽说叫强龙压不过地头蛇,然而布凡可不会怕。
……
几人回到房间,立马放开了王凯玄。
“胡爷反应够快,他们是不是有猫腻?那东西我看了没毛病啊!”大金牙问道,他还是不理解其中之意。
王凯玄顿时醒悟了过来,原来这两兄弟没了有失去理智,是自己失去了理智。
不过也碰巧演好了这处戏!
“我是觉得那店老板特别可疑,结果就跟出去了,然后碰到昨天晚上算命的陈玉楼!”
“他给了我一符,我大概看了看,符中画的是个困意,说明咱们被困住了!”
布凡看着胡叭一拿出来的符纸,抬眼一看:
“上卦为兑,兑为泽。下卦为坎,坎为水,水渗泽底,泽中干涸。不错,这是一困卦!”布凡说道。
胡叭一点头,随即开口:“小哥说的没错,这上面的意思是说咱们陷入险境之中!”
“我就觉得李春来跟那店老板之间肯定有问题,眉来眼去的!”
大金牙和王凯玄总算知道了其中的意思,两人脸上瞬间变得气愤起来。
“还是胡爷您明察秋毫,古玩行有一招就叫一鱼多吃,拿真东西骗了买主,只要一见真钱就咔!”
“不过老爷子跟咱们萍水相逢,凭什么帮咱们呀?”
大金牙不明白陈玉楼为什么这么做。
“想那么多干什么呀?哪儿有这么便宜的事啊,赶紧走吧,别事没办成,人就撂这儿了,撤!”
胡叭一说道,几人直接翻船跑掉了。
而包间里的李春来,还兴奋的吃着东西喝着小酒,一万的价格让他心里美滋滋。
突然,他身后进来个人,那人端着一盘花生。
一站到包间门口只见到了李春来,没见着其它人,立马脸上的笑脸就沉了下来。
“人呢?!”大汉走进包间问道。
“你咋进来嘞?”李春来一抹嘴巴子,悄然的问道。
“我问你人哩?”
“人取钱克了,都谈好了!”
“多少钱?”
“一方!”
“什么是一方?”
“我也是刚学的,一方就是一万!”
“马大胆,你做梦都想不到,咱们那些东西,能值一万块钱,你马上就变成万元户哩!”
李春来越说越兴奋,马大胆则苦着脸双眼一闭,有些不忍直视之感。
随之开口道:“你也知道你这是在做梦哈?就是你婆婆的三姑奶奶的二舅,也他嘛给不了你一万!”
马大胆越说越气愤,直接一盘子花生米扔到了李春来脸上。
“他们住在哪儿?赶紧带我找人去!”马大胆已经到了暴走的边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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