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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要多少就有多少。
“老刘他们说的没错，这小子还挺上道。”领头壮汉接住锦袋，与同伴相视大笑。
他们眼中贪婪的火焰几乎要将锦袋烧穿，虽然那财物最多只能分到百分之一，但哪怕只九牛一毛，也要多过数月辛苦的例钱。
季寒攥紧拳头又松开，沉默着想绕过他们继续赶路。
但经过对方身边时却被一记扫堂腿踢的天地倒转，脑袋摔下时嗡的一声，盲了的那只右眼感觉有些湿漉漉的东西陷进了眼窝，疼的他下意识闭上眼睛。即使没闻到那熟悉的咸腥，季寒也能猜到那是血。
四面八方如巨石的拳脚将他包围，筋骨断折的噼啪声不时响起，他只能蜷缩一团，尽力护住头脸。
“行情涨价了，废物内门弟子！”领头那个将他怀里的锦袋抢了过来。
“投胎投到好爹妈真是福气，哪怕死了，儿子还能挂着内门弟子的招牌吃喝不愁，每月拿着咱们七八年都赚不到的资源。”
“呸！我们拼死拜入仙门，修炼十几年也没个出头之日，你小子修为都废尽了，凭什么？！”
“想走？先叫声爷爷来听！”
他们边打边骂，像是控诉世道不公的怨愤，又像发泄心里扭曲的嫉妒。作为仙门最底层，平日里见到哪个不是恭恭敬敬，垂首见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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