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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溜向门口，身后楚歌捏着一团黑雾。
这个黑雾是洛芊芊闺蜜的鬼灵。
看着是黑雾，上手后，楚歌发现这东西的核心是一支笔，没有神志。
“所以……鬼灵不局限于人。草木精怪，甚至是沾染了气息的日常用品，都能成为鬼灵？”
心里琢磨着，楚歌跟着洛芊芊出了教室。
教室外。
那个老者还没离开，正站在十多米开外的地方。
周围，是几个衣衫整洁，样式统一，但神色谦卑的人。
一看就是世家的依附佣人。
随着两女离开教室，老者也动起了步子。
“跟上！”
楚歌意识中传递信息，洛芊芊拉着闺蜜两步赶上。
她的闺蜜还没从刚刚的场景缓过来，脸色还是有点白。
洛芊芊看了眼周围，低声抚慰。
“血肉而已，没什么怕的，我们好歹都是御鬼者了，以后肯定会受伤……”
“……停停停，别说了，你说着说着我们明天就得死了，我觉得我只是晕血。”
“哦哦……”
两人嘟嘟囔囔，刚离开后面那群人的视线，就发现前面的老者消失了。
“呀！”
洛芊芊一惊，看了看四周，发现老者是真的走了。
“好像走了？”闺蜜疑惑问了声，又看了眼身后。
“算了，我们走吧，快点回家，小心家里人帮你签了合同。”
“哦对，合同！走走走！”
……
旁边楚歌跟了上去，心里多了一分对这个世界的了解。
看来，在这个世界，争夺一些人才时，也会下小手段的。
比如现在这波。
在楚歌看来，就是提前联络家里人，签下合约。
这样等人回到家时，哪怕不满，也能扯皮。
甚至，还不会不满——本来货比三家时要溢价，现在拿基础价就能签下。
一路。
两女走的飞快。
楚歌跟着，顺手使用起了凝气丸。
凝气丸很有效，每使用一颗，都能明显感觉自己强了不少!
鬼气操控更顺畅，鬼气幻化的手更灵活，更结实，构成的躯体愈发黝黑，灰白的杂质小粒子逐渐消失！
连着使用了九颗时，忽然弹出了提示。
【鬼气质量已达标，新属性已开启：鬼气质量，奖励道具：丹药分解机。】
【鬼气质量：1级（1.0）（气态）】
【丹药分解机：可以将丹药完美分解为制作材料（当前可分解：凝气丸，分解获得：十年鬼气团。）】
看着这几条提示，楚歌愣了愣。
鬼气质量他明白是什么意思，也知道重要程度。
这就和修仙小说里的灵气一样。
质量高的，可以轻松虐同级质量低的，还能越级打别人。
但是问题是……
这才是低级签到地点啊，就给这种东西？
那是不是说……技能也不好升级，技能点也挺强的？
心里闪过了几条猜测，楚歌没磨蹭，刷刷几下，把兜里的二十来颗凝气丸都吃了。
【鬼气质量：二级（2.2）（气态）】
差0.8到3，应该还能继续吃！
又补签了十七次，吃掉第十六颗时，面板上闪起了提示。
【已达到凝气丸最高提升效果，再次服用无效果。】
这时，面板上的质量等级已经达到了三级！
后面的备注虽然依旧是气态，但楚歌能明显感觉到，可以吊打好几个之前的自己！
从外界看。
他现在浑身的鬼气已经有些浓稠，黑乌乌的有些黏连，周围的行人都自觉绕过了他，不敢多看一眼。
同时，他也跟手上捏着的小灰团子，有明显的色泽差异……
“这就是三级的质量？”
感受着自己鬼气，楚歌有些惊讶。
很强！
差不多和那个老者的鬼气屏障，质量相等了！
没继续掏出丹药分解机研究。
大街上，掏出这个分解机有些惊人，自己现在还需要低调。
楚歌长呼一口气，跟上了洛芊芊她们的步子。
……
没多久。
就到了洛芊芊家。
“到了，我先回去了！”
楼房前，洛芊芊撒开手，三两步便跑了进去，扭头朝着许以雁挥了挥手。
许以雁就是洛芊芊的闺蜜，一路上楚歌无所事事，看街景时也听了不少两人的悄悄话，知道了她的名字。
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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