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昧问一句,始皇真的已经死了吗?”
“此乃皇祖配剑宇宙锋,若宁所言有虚,当是大逆不孝之罪,先生可以此剑取宁性命。”
话声落下,赵宁便将手中宝剑扔给了那先生。
“扶苏公子大勇仁德,宁王殿下确有乃父之风。
张良误听民间馋言,未辩始末真伪,便对始皇行大逆之举,实在罪该万死,不求恕罪。
但还请宁王殿下饶恕小女以及几位壮士,良愿以死谢罪!”
接过赵宁扔来的宝剑,张良不再有疑,随之拔剑架在自己的脖子上,竟然向赵宁认错请罪了。
“父亲!”
“师父!”
“住口!
还不快向宁王殿谢恩。”
听得如此,赵宁也是无奈一笑。
“既是张先生当面,宁方才真是失礼了。
看来张先生等人已经不打算杀小王了,那就把宇宙锋还给小王吧,此剑不该沾染贤能志士之血。
此乃开疆扩土、开天辟地之剑;更是引龙登天、遨游宇宙之剑,所饮之血,必是大罪奸邪。
否则,还不如用以挖坑砍柴、生火造饭来得实在。
快走吧,既然你们不杀我,却还有别人想杀,就别妨碍他人动手了。”
这会儿赵宁说话间便下马来取回宇宙锋,随之又毫不在意的转身上马继续喝酒吃肉,看起来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多谢宁王恕罪不杀之恩,良愿携弟子效犬马之劳,助宁王早日平定天下,令百姓早得安居乐业之所!”
此时张良真的是想要全力辅佐赵宁的,毕竟赵宁发布出去的新法令是扶苏早就已经提过的,他也希望能跟随这样的贤王干出一番大事业来。
“宁尚年幼,父、祖又才离逝不足七天,当守孝三年,实在不能、也不忍大开杀戒,先生还是去另谋贤主吧。”
“宁王大义仁孝,良之小才愧不敢当宁王之先生称,还请宁王以‘子房’称之。
另,良愿遵宁王吩咐另寻贤主代传宁王之法令,却恐小女‘张虹’随行不便,可否让她常侍宁王左右?”
听得如此,不仅赵宁大感意外,他女儿张虹也很是不解,却是和赵宁一起看向张良,随之四目相对。
“先生大才,小王怎敢失礼。
只要令千金愿意跟随,小王自然乐得多个伴,临死还能凑一双,倒也可解阴途孤寂。”
见得张虹面貌精致、眼神透光,虽然一身村姑打扮,却也盖不住她那超凡英姿,赵宁自然不会拒绝。
“父亲……。”
“去吧,宁王大才而又仁勇,随宁王左右定可安宁和乐一生。
以免因为父在外行走而影响宁王大计,你从此改姓为宁,不可再以任何形式与为父联系。
哪怕在外当面,也不可轻露。”
最后扔下这么一席话,张良便带人转身离去,一副受命行事的样子透着股绝然之气。
“别看了,如若心有不甘的话,你接着刺杀我就是了。
不过,你父已经将你托付于本王,若被本王抓住,可得给本王当老婆。”
“宁王此言当真?”
“自然当真,如今已至秋后,寒冬将至,还是有必要找个人暖被窝的。”
赵宁故意不提刺杀的事情,显然也是想把戏演得更真一些。
“王家贵公子果然没个好东西,今天本姑娘就撕下你的伪装见阎王。”
虽然她心中相信自己的父亲没有看错人,但此时她与父分别,又被本要刺杀的赵宁调戏,心中哪能没有气。
而且,张虹本不是什么村姑,毕竟张良本是han国丞相之子,虽然han国至今已经覆灭二十多年,但她也是实实在在的相门之后。
在她看来,若非秦国灭掉han国,那她就将出生在豪门大家当千金小姐,而不是随父亲逃亡天下,这其间受了多少苦,也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
见张虹拔剑飞奔追杀而来,赵宁不惊反喜,随之拿着竹盾和宝剑纵身下马迎上。
“一人练武太无聊,成双舞剑鹊成桥。
卿来行刺君迎笑,真叫孤王乐逍遥。”
听得如此,张虹更是气得暴跳如雷,同时也变得面红耳赤,心跳气息都有点失控了。
赵宁见机突然以竹盾击背,同时旋身用带鞘的宇宙锋将要摔倒在的张虹扶起,随之顺势搂住她的脖子抱在怀里。
“混蛋,放手。”
“人不风流枉少年,浅谈风月心更甜。
别开口就骂人嘛,毕竟你是个识字的姑娘,现在还是很稀罕的。”
然而,就在这时,在膝黑如墨的山林中突然飞来数枚飞镖。
“小心,别动。”
急喊两声,赵宁以盾挡镖,随之抱着张虹滚到山路坡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