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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能因为踢球耽误学习啊”凌歌坚持。
“你确定”张凡忽然看向凌歌。
凌歌被看到心里毛毛的，嘴上却说“难道不是么，东国足球本来就没有什么前途，学习才是唯一的出路啊”。
“额，你知道今天是谁来找我加入县足球队么”张凡继续看着凌歌。
“不是朱老师么”凌歌说道。
“王局长”张凡言简意赅。
“哪个王局长···”凌歌话说道一半，忽然叫了出来“你说教育局王局长？”
“嗯，还有文体局的陈局长”张凡低头继续吃饭。
凌歌愣住了，他觉得他把问题想简单了，本来以为只是朱峰想要给县足球队找个好苗子，但是如果是王局长和陈局长出面，那问题肯定就没有那么简单了。
“稍等，我问问”凌歌感觉得这里面肯定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问题，出门找了个公共电话亭，给朱峰家打去。
没人接，估计不在家，想起来朱峰有传呼机，便打电话留言道“我在博峰街烤肉店，速来，凌歌”。
打完电话，凌歌又回到烤肉店。
“凌老师快吃啊”张凡妈妈招呼。
凌歌便先坐下吃饭。
没一会，朱峰果然来了“怎么了”朱峰问道。
随即看到了张凡和张凡妈妈，也是愣了一下，要说这会他最不想见谁，张凡绝对算一个，耻辱感爆棚啊。
“张凡刚才给我说要加入县足球队，你给我说说怎么回事啊”凌歌说道。
朱峰看看凌歌“就这个事啊，你出来我给你说”。
凌歌和朱峰走到外面交谈起来，说完朱峰说有事要先走，临走嘱咐张凡，明天不要忘记参加集训。
“事情我大概了解了”凌歌说道。
“所以我说吧，没时间啊”张凡松了一口气。
“张凡妈妈，我有个想法，不知道你同不同意”凌歌没有理张凡，而是对着张凡妈妈说道。
“凌老师你说”
“这个寒假让张凡住我那里，我抽晚上的时间给他补课”凌歌说道。
张凡眼睛中精光一闪而逝，嘴上却说“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
张凡看看妈妈，心里却是在偷着乐，大美女同居，可以的。
但是自己又不能表现得太积极。
其实张凡完全想多了，凌歌和妈妈压根没有往那里想，自己一个小屁孩，能有什么事。
“不麻烦凌老师么”张凡妈妈说道，心里还是很愿意的，和老师在一起，肯定能学到很多东西。
自己上班忙，白天张凡都是疯玩，肯定有点耽误学习，他听说王经理家的孩子，寒假都去学学什么钢琴的，自己因为没钱，也没有去报，心里还挺不是滋味。
“我没事的，学校的单身公寓也就我一个人住”凌歌继续说道。
“那行吧，我有空了过去帮你做做饭，收拾下房子”张凡妈妈说道。
“没事的，太客气”
“不客气”
······。
张凡安静的低头吃饭，女人之间要是客气起来，绝对是无休止的。
吃完饭张凡妈妈趁凌歌不注意，提前去把钱给交了，这又让凌歌好一阵客气。
“就当凡凡的补课费了，凌老师别客气”
最终凌歌只好再次感谢张凡妈妈。
“明天你集训是吧，我去看你踢球”凌歌临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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