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不行!中枢炮没有得到众议院批准任何行动单位不得使用!”
“放屁!等那帮老家伙回复,整个黑岩城都要死绝了!马上去主炮台准备,一旦赤蛟进入射程,立刻开炮,谁敢阻拦就毙了谁,一切后果我来承担!”
……
“居冉军士,就危害城市安全、违反军令、非法动用一级武器等多项罪名,你将于三日后1时接受听证和审判。届时将由神殿骑士负责解送,请你准时到达军事裁判所。”
……
若不是犯罪嫌疑人居某现在被裹的像木乃伊一样,只有眼睛鼻孔露了出来,他肯定要爬起来据理力争。
什么前世犯的错凭什么要后世背锅,什么严正抗议宗教政体恐怖独裁之类的废话。
是的,他是个穿越者。
居冉不知道自己上一世是怎么没了的,也不太清楚自己附身的苦主是怎么没了的,但是他可以肯定这一次自己要怎么没了。
……
病房内,气氛有一点尴尬。
居冉与另一个衣着很朴素的少女相互干瞪着。
“咳,冒昧问一下……你知道我是谁么?”
本着饱读“两万”本穿越小说的宝贵人生经历,他决定祭出最保险的技能——失忆!
打开一下尴尬的局面。
当然,其实他这么做也是完全没问题,毕竟他附身的苦主留给他唯一的遗产就是一屁股的罪名,半滴记忆都没有。
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不知道。
“当然,可以肯定的是一定有要不完狠的教廷之类的玩意儿。”居冉暗暗腹诽。
但又想到自己现在也没啥能拿得出手来摆脱现状的技能。
少女闻听此言,不由得一愣。
随即有点不敢相信的说:“哥你……失忆了?”
“嗯……我也不认识你。”假装思考了一下,甚至不用表情配合,反正全是绷带……
“等等,哥?苦主遗产喜加一,麻烦了。”居冉苦道。
“我去喊医师!”
说完少女风风火火的跑出门,不一会儿就领了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师走了进来。
“这医生穿的很现代啊喂!我该不会是被参加了什么古怪的真人秀了吧!摄像头在哪里,你们还没跟我谈好通告费呢!”
很快医师的举动制止了他的这些胡思乱想。
只见医师从身后掏出一只能完全覆盖前小臂的纯白手甲,在居冉好奇的目光中佩戴上并握住居冉的左手腕。
顿时一股清凉的感觉顺着脉门蔓延至全身。
“你认识我?”
医师好像捕捉到了起初进门时,居冉瞳孔的震动。
“不认识。”
“噢……”医师放下手,“那说说你还记得什么?”
“貌似什么都不记得了。”
医师摘下手甲,翻了翻放在床头的病历:“可以考虑拆绷带了,肉体的损伤已经完全恢复了,但是失忆的事估计得再细致的检查一下,不排除毒血残余损伤了大脑这种情况。”
“我中过毒?”
“何止是中毒,我们找到你的时候,你整个人泡在龙血潭里,别说恢复了,当时能从血潭里捞出完整的人出来都已经算是奇迹了。”
居冉觉得这事儿听起来怎么越来越超现实了。
“对,听别的伤员说这头恶蛟的实力估计应该是快化龙的样子,说实话要是没有你们小队当时果断开炮,后果不堪设想。”
“好了,你好好休息,我们绝大部分人都认为你做的事没什么问题。”
医师给了个鼓励的微笑离开了房间。
“所以我这是得民心的意思?”居冉暗暗想到:“还不是很乐观啊,假设这个世界权力集中在极小部分人手里,那绝大部分人的力量也可能只是杯水车薪,难加利用。”
“话说真的没有天降老爷爷来救我么?我竟然不是天选之子?好吧好吧,果然目前能做的就是先了解这个世界啊。”
瞅了一眼坐在旁边,从医师来就在默默抹鼻子的妹妹。
居冉当真很想减少跟她的交流,毕竟亲密的身份很容易就被对方发现破绽,但眼下她是获取信息的唯一来源了。
“妹妹,你不要伤心了,你看医生不是说我好了么。”
“可是还有审判呢,我听人说,进了裁判所就出不来了,我不想你进去,你又没有错。”小姑娘眼眶一下子又红了。
“想这些也没有用啊,那不是我们能决定的,来擦擦鼻涕,不如我们来聊聊过去好不?说不定我能回忆起什么来呢。”
“嗯……”小姑娘掏出帕子背过身去擤了一下鼻涕,转过身来:“我不知道该说什么,要不你想知道什么就来问我。”
“那可真是太棒了。”
刚打瞌睡就有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