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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七八岁的时候吧,事情发生的缘故是记不清了,尚存那一个在土路上我和弟弟冲上去,然后被人高马大的永星直接镇压在地,直接的折腾不起来。等我三年后教训比我更小五六岁的叔叔家的儿子时,也是如永星对待我的样子也是翻手镇压,这才恍然那根本就算不上真正的打架,更多的是一场无奈镇压的教训。
真正的打架是怎样的呢?看过不少表演混混黑道打架的情景,也曾听老爸诉说过他在东莞街头见过的打架场景,一旦打起来时旁人就不能靠近围观,不然就会被无辜被打或砍。因为在事先的时候,事主就是备上看到砍刀钢管等用具,甚至直接就向路人如招聘工作般的收人,并且还事先给钱的,只要好好的打一场还有奖励。我听老爸讲述完打架的场景,觉得有些荒唐,真怀疑他是不是走进了片场,深入剧组布置打架的场景。
再然后就是上小学四年级发生的事情,开打之前我就是一个加速飞奔,然后飞脚就踢过去,并且还幻想成电影中身体离地甚至摆成水平的姿势,但最终还是勉强的飞地而起,但角度也稍微倾斜一点儿,并且打前还是挺犹豫,脚朝着最能缓冲的肚子而起,纠缠着时候也是不敢打眼脑袋下阴等所谓的要害的地方,更理想就是像电影中表演的监狱狱警用比较技巧性的手法虐打囚犯,比如打的部位是胸前背后的被衣服遮挡的地方,并且还是用布包着如锤砖等钝器,打击形成的不怎么明显的钝伤。所以这次也是这种小心的想法,苦于准备太少,让我艰难的拼着一股劲绊倒他,然后压在他身上,面部朝下,一手摁着脖子让他转不动起不来,后边是蜷着腿直接一屁股压着小腿,那时就感觉我正努力的顺着腿关节掰弯让小腿和大腿叠放在一起,干着干着就没冲劲了。
最后的姿势看起来根本就是我和他的小腿脚力,他努力的伸直,我努力的掰弯它,这种纠缠尴尬的姿势也不知最后是怎么结束的。
再有的一次打架就是正上高一的时候,那时刚上高一不久,和寝室中的人也不怎么熟悉,更不用说班级的人了,我还是保留着休息时和初中同学聚在一起,并且我寝室的四五个算不上好学生,聚在一起打架闹事见过不少,所以就是敬而远之。更重要的是,我是寝室中年龄最小也是长得最瘦弱的人,和他们动不动就是高上一头壮实的身躯,参与进他们中也是太危险了。
并且也常见过他们受伤,不过都是小伤,抹点药水贴上创可贴,但如果我参与的话指定会成为被对付的软柿子,并且还不定还缝针做个小手术的,他们也没强求过。
熟悉之后大概就是已经快半年了,记得很早的那日,班级中那些个漂亮女生总有人来找,还是浪荡子的样子,就挤在班门口或教师外边的走廊上,高声交流,简直让我等学习都不安稳的,但是却不怪那些个女生,她们既漂亮又聪明好学,高二之后全都分到文科重点班去了,大概也是我这班的人升入重点班的最多,也是他们的定力够强,外面再怎么折腾也能安定心来做题,并且他们要不都是聚在前三排的中间,要不就是最后面的冷静的角落中。
而我是坐在第一排的,还是永久的第一排,缘于我耳背的缘故,不管我偶尔冲动跑到两三排后面,但最终还是不到半天就又回到第一排老师的眼下,并且离讲台太近,每次的擦黑板都是吃掉一堆的粉笔沫,笼罩在弥漫的烟尘中常让我脸上的粉刺不断生长,鼻子常堵不畅,洗头洗衣的挺勤快的。
曾有一阵子时,我寝室中四人和我坐在第一排,他们虽然时常上网吸烟打架,但他们真的是挺聪明的人,总觉得我对他们的印象是错误的,大概只是那样过得有些爽或自由些,离经叛道的引人入目。
我只是按照家人老师心目中乖孩子做个好好的学生,尽管在那一段时间中,我每月都要翻着新花样买鼻炎药,并且还每日都是翻着低烧。每月吃饭的最后几天总是过得挺吝啬的,一度是以白开水就着馒头辣条当饭吃,但那时偏偏体虚极易饥饿得,所以常常听着独自闹腾着。
并且羡慕的是,他们能够和老师很轻松的聊天,并不是像我只有习题可做。但我终究还是有些羡慕的,心中潜藏着学坏不乖的禁忌让我一度的跃跃欲试,但是高一也算是比较苦难的,我是欲要破坏禁忌的,但他们一堆的已经养成了禁忌,我反而需要反向行之,于热闹中做个安静的人,也算是比较醒目的,而我就有这种的想法。这样直到我到了安静压抑的重点班时,反而时不时想要犯错出出风头。
但我不是想要出风头的人,心中有热血激勇的时刻,也有满怀恐慌的时候,并且也常常在我心中纠缠不休,所以我就纠结着等事情中断或有了结果。但是我却不想做个安定有规律的人,所以我常常大脑空白秉承着某种情绪发作下去,虽然等我热血过后常常懊恼十分。
所以说,那时日我坐在教室中,那个混混似的人老是到我班级找女生谈情聊天的,可以明确的感受到她们是谈不上喜欢,但那种无声的威胁让她们被迫顺从了些,毕竟如果她们强势拒绝时也不知会出甚么事情,并且我们班级的人也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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