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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经病！
程妮娜翻了一个白眼，根本没有理会张扬，她从来没有如此顺利过，感觉今天是股神附体，当然要争分夺秒。
她此刻一副大杀四方的状态，哪有空理会张扬，哪怕赶她出门，都不理会。
可是……
随着张扬话音落下，把给她8个潜能点收回，她的财技水平马上回到了2。
打回原形！
同样的信息，同样的数据，本来觉得一目了然、思路清晰，骤然间感觉头大，感觉脑子不够用，一切宛如浑沌，无论是分析还是决定，都要苦苦思索。
很快，她就感觉自己判断失误，刚刚分析完买入的股票，直线下跌！
程妮娜根本没有往张扬身上想，就是不信邪的继续杠。
今天很顺啊！
今天运气那么好，怎么会那么快消失了呢？
她越想要证明自己，就越觉得脑子里一团浆糊，操作的失误越来越多。
张扬又敲了敲桌子。
“还要继续下去吗？按你的尿性，又要亏了！”
程妮娜宛如晴天霹雳！
难道真是他做了手脚的关系？
现在这是她常规水平，要不然怀疑张扬捣鬼了。
“看来你还不信，再给你十分钟！”
张扬又打了一个响指，然后自己玩手机，安慰一下打车回去的苏缈，让她不用担心。
程妮娜本来有点将信将疑了，结果张扬刚刚打完响指，她马上感觉之前那种超神状态又回来了！
仿佛跟知识储备、数据信息都没有关系，就是她的理论水平，就是同样的k线图，但呈现在脑子里，却是完全不一样的效果。
就像是在读书，学过的知识，一做题就懵；现在是一做题就思路清晰。
程妮娜没有说话，也没有激动的投身在股市，而是有意的做一些错误的操作，结果发现不知不觉间，还是会做出正确的判断！
她有一种神奇的感觉，只要保持这种状态，真有机会成为股神！
“时间到了。再把你打回原形！”
听到张扬说话的时候，程妮娜马上全神贯注，想要看看自己有什么变化。
结果并没有骤然失去附身、或者精神萎靡之类，但大脑仿佛就突然的迟钝了起来。
“你是怎么做到的？”程妮娜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了。“催眠？”
张扬盯着她：“你不用管我怎么做到，我只是向你证明，我能把唱功很烂的苏缈，变成天后水准！”
“苏缈不重要。只要你让我保持刚才的状态，苏缈借用给你一年，甚至零解约费转签给你都没有问题！”
程妮娜太怀念刚刚的感觉了，赚多少钱还是其次，那种运筹帷幄无往不利，更让她贪恋。
“你想得美！我能帮助苏缈，是她付出巨大代价的诚意打动我。你拿别人的代价当你的诚意？要脸不？”
张扬让她尝到甜头已经上钩了，可以从容打压了。
“她是我的艺人！”程妮娜强调。
“她花了一百万买一年自由。”
张扬看着程妮娜，想要获得潜能，那你也得贡献潜能点啊！
他刚才已经吃饱了，现在是贤者时间，一点也不心急，可以钓着她玩。
程妮娜也懒得计较，直接加码：“后一句。零费用送给你，一百万也可以退！”
苏缈十年长约，解约费要两千万，这不得不说她很有魄力。
张扬微笑摇头：“你知道我们的考验只是一年，这条件对苏缈影响很大，对我无关紧要。”
“……”
程妮娜一阵不悦：“难怪你让她直播，根本没准备职业规划，就想要利用赚快钱！”
张扬反唇相讥：“你不是想利用我赚快钱？你为了赚快钱，可以0元把你的艺人卖了，比我高尚？”
“……”程妮娜吸了一口气：“你想要多少？你想要我赚的钱拿分成？”
她琢磨张扬应该是不能亲自赚这个钱，要不然何必便宜她？这就是想要分钱！
张扬本来只是有点馋她身子，不过这个提议一出来，似乎也不错啊。
“你回去想想，有什么可以打动我的合作方案。为了表示诚意，今晚你可以继续拥有。”
张扬又打了一个响指，再给她加满了财技点。
“很高兴认识你，我二姐的朋友。”张扬走过去和程妮娜握手，点名不把她当朋友。
程妮娜本来还想要找找张莹，一听这话，就醒悟了。他们堂姐弟现在是竞争关系，找了张莹，张扬估计就要翻脸了。
“希望我们能合作愉快。”
握手的刹那，她又吸了吸鼻子，不知道是更近距离，还是心有所想。
“苏缈给了公司一百万，应该没钱了，她还付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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