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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南青究竟察觉到什么程度了，竟然都想到了这点……万毅心中惊骇，表面上强作镇定的反问：“你怎么会这样想？”
“我又不是傻子。”
“但你现在说的是傻话，如烟要是有事找我，当场就说了，哪里需要私下找我。”万毅补了一句，“我和她又不是很熟。”
“那你出去见得是谁？”
“一个朋友，你不认识。”万毅终止这个话题，“我们回去吧。”
上车后，沈南青沉默的坐在副驾驶上。
万毅也没说话的心思，脑子里一直在想一个问题——他好好的怎么就陷入这等两难境地。
他和南青和如烟又不是男女朋友。
他想过直接跟南青、如烟摊牌。
比如现在就直截了当的告诉南青，他对她的感情里没有喜欢。
可他始终开不了口。
他知道这对南青是一种伤害，他不想看到南青难过。
淦！
我到底怎么了？
这不符合我的人设啊。
我以前连那等混账分手理由都说得出来，怎么现在这么在乎南青、如烟的感受。
其实万毅也知道答案。
很简单，这一个月来的“破产生活”，让他见识了太多的人情冷暖。
尽管破产是假的，是黑心老头的骚操作，但经历的事情是实打实的。
在面对沈南青的帮助时，万毅不感动是假的。
万毅又不是那等无情无义的白眼狼，自是不忍去伤害沈南青。
再者，真让万毅拒绝沈南青、柳如烟，和她们老死不相往来，万毅又不愿。
所以……万毅心里渐渐有了决定——
他全都要。
万毅也知道这很有难度。
沈南青和柳如烟都不是那等傻白甜，相反她们都很聪明，很独立自主，不可能会容忍与他人分享万毅。
万毅这样做的下场，很可能是彻底伤害到沈南青和柳如烟，然后被她们所抛弃。
但，万毅还是想试一试。
反正他以前就是渣男，现在继续渣下去也没什么。
只是渣的方向不一样。
以前是换女友如换衣服，现在是要进行多线操作。
文雅的说，他只不过是将他的心分成两掰，每一掰分别只属于沈南青、柳如烟一人。
这时，沈南青忽然开口。
“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吧。”
“什么？”
沈南青转身面向万毅，面露犹豫。
她在纠结到底要不要向万毅敞开心扉。
最终，她决定这样做。
因为柳如烟。
她不想失去柳如烟这个好朋友，所以她想要通过和万毅确定关系，让柳如烟彻底放弃。
或者……她被万毅拒绝，然后她放弃。
可一想到被万毅拒绝，沈南青就感觉胸口很闷，心疼的厉害。
这也让沈南青害怕，不敢开口。
不过想着万毅私留他们的合照，沈南青又有些信心。
“我说，你明白我为什么要你做我的贴身秘书。”
“嗯，明白。”
“所以……你现在是什么意思？”
沈南青葱玉般的手指微微弯曲，下意识的屏住呼吸，紧张而又忐忑的看着万毅。
“我不敢。”
“不敢？”
“你也知道我现在情况，我……”
“我不在乎。”
“我在乎。”
“真的没关系，你不用想那么多。”
沈南青没想到万毅不肯跟他复合原来是因为这个，这让沈南青有些焦急。
“你这么聪明，学东西又快，只要你愿意认真做事，你很快就能改变现状的。”
“那你……愿意等我一段时间吗？”
沈南青神色有些黯淡：“为什么不能现在？这两者之前又没什么冲突，我又不是让你立即跟我结婚。而且就算结婚，彩礼钱我可以出啊，又不会有人知道。”
“我好歹是个男人，有自尊心，就是现在收了你一百万，我都感觉很不自在。”
“这有什么关系？你不要想这些啊。之前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不是也用你的钱了。”
“女人花男人的钱天经地义，可男的花女的那跟小白脸又什么区别。”万毅说，“再者就是，我家的情况你也知道，这才一个月……我现在没什么心思谈恋爱。”
沈南青沉默一会，说：“没钱，不愿意用我的钱是假的，你是想调查你家破产的真相吗？你是不是怕会牵连到我？”
万毅一愣，随即盘算着是否要顺着沈南青话说下去。
这样的话，他以后可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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