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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某校男生宿舍。
“萧凡，去楼下给我取外卖。”
听到在叫他，萧凡毫不犹豫，立刻跑来问:”胜哥，外卖暗号是什么？”
“萧凡是狗”胖子答道。
萧凡听到后什么也没说，默默的到了宿舍外，向楼下的外卖小哥说了一句“萧凡是狗！”
提着外卖，萧凡的眼里闪着泪光，回到寝室，把外卖交给了胖子。
“萧凡，我攒了一堆没洗的内裤和臭袜子，你去给我洗了吧！”
萧凡本来想说什么的，但犹豫后，他默默地捡起了胖子的内裤和一堆臭袜子。
萧凡拿着这些内裤和臭袜子，走进了宿舍厕所，给胖子洗起了内裤和臭袜子。
萧凡虽然非常不愿意，心里也非常难受，但是他没有办法，只有这样，他才能有可能继续在
读书，只有读书，目前这种生活状态才有改变的可能。
为了挣钱，他不仅要给所有同学干各种杂活儿，而且还要受尽同学们的各种冷眼，在这所学
校里，已经没有几个人把萧凡当成同学了，大家都把他当成下人、仆人在使唤，把萧凡当成
朋友的人就更少了，这也难怪，这世上很少有人会和一个仆人去交朋友。
“高盛，你最近也太过分了，萧凡是你的同学，也是你的室友，你把他当成什么了？你的仆
人吗？”，寝室长周洋实在是有些看不下去，就说了这个死胖子几句。
“我可是在帮萧凡，要是我不给他活儿干，他怕是吃饭的钱都没了，也就是说我是他的救命
恩人，把他当成下人，甚至是贱人都不过份吧”胖子得意的说着。
“对吧，萧凡？我说你是条狗，说你是贱人，你应该没意见吧？”那个胖子在浴室里得意的
叫着萧凡。
“胜哥，你说的对，要不是帮你干活，我连吃饭的钱都没有，到时候我可能连条狗都不如了，
谢谢胜哥的帮助，只要胜哥喜欢，怎么使唤我都行。”萧凡转过脸来，眼中闪着泪光。
胖子依旧得意的看着。
见到此时此刻的场景，周洋只能摇摇头、叹了一口气。
自从萧凡的父母失踪后，他只能依靠给同学干杂活儿来维持生活，希望能完成学业，考上大
学。
周洋走进厕所，对萧凡说道：“萧凡，你要是日子实在是过不下去了，我可以帮你，你知道
的，我家里条件还不错”
“多谢洋哥好意，我现在这样不也挺好的吗”萧凡想考自己度过难关，况且，借的钱他也还
不了。
周洋知道萧凡的意思，于是说道：“萧凡，借的钱你可以毕业后慢慢换，我也不会急着找你
要。”
萧凡苦笑：“洋哥，我们离毕业还遥遥无期呢。”
周洋叹了口气，离开了厕所。
“我说周洋啊，你就别担心了，萧凡现在的生活就是个烂摊子，你要是想靠你一个人来帮他，
这简直是在做梦，帮我们所有人打杂干活儿才是他唯一的出路。”宿舍年龄最大的张晓峰非
常得意的说道。
高胜附和道：“要不是我们哥几个找他干活儿，给他口饭吃，他怕是早就退学了”。
干了一天的活儿，萧凡已经非常累了，正准备去睡觉，遍听到张晓峰说：“萧凡小贱人，大爷突然想抽烟了，你去给我买一包，要和以前一样的。”
萧凡脸上很是犹豫：“都快12点了，估计校门早关了。”
“去你妈的，就算钻狗洞你也得给我买回来！”张晓峰很生气，把钱直接扔到了地上。
“我想想办法吧。”
萧凡拿着钱，眼中闪着泪光，离开了寝室。
“只要给他钱，萧凡连老子的屎都愿意吃”才出寝室，萧凡就听到了背后胖子的嘲笑声，而
且说得很大声。
“我要是他，还不如死了算了，活得连条狗都不如”张晓峰也说道。
萧凡难受极了，紧紧地握着拳头。
但他也没有办法，他只想在学校活下去，完成学业，这样可能还有条出路，谁叫自己是个没
有尊严的穷人呢。
翻墙出了学校后，萧凡去了一个24小时便利店，刚买了根烟，准备回去。一男一女进了超
市。
那女人用复杂的眼神看着萧凡。她的喉咙动了一下，想说点什么，但她把头转过去，假装没
看见萧凡。
这个女孩叫夏露，是萧凡的邻居，东海第一中学的校花之一。
以前萧凡家境富裕，学习也不错，那时，夏露每天都跟着他。两个家庭关系很好，还订了一
个娃娃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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