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杯酒下肚后的王德才有些醉意朦胧,他本能的说道:“你说些马卵子话哦,话不能乱说的。”话虽如此说,但王德才心里已经在酒精的作用下心猿意马。
是人都会有欲望也会寂寞,大家都在用理智克制着。可寂寞一旦遇上酒精,有人就会被点燃,它会像魔鬼一样膨胀,裂变,最后变成光怪陆离的美好泡沫,快乐无边无际,忘记了现实的痛楚和危险。
吃完饭喝完酒,已是霞光满天。王德才走出刘老幺的店铺,转角就看见正在猫着腰清洗头发的李德奎。
李德奎从小没爹没娘,跟着伯父李源利家长大。也许是上天垂怜,也许是长期劳动的结果,凡是男人对女人最喜欢的地方李德奎都发育得很丰满,浑圆上翘的屁股看起就很有弹性,有爆发力,两个有点过于饱满的乳房撑得衣服扣裂了缝,她有天生白净的一身皮肤,饱满的额头,浓眉秀目,朱唇皓齿,宛若盛开着深山夜色下的一朵雪莲花。十八岁时,李源利为了减少负担,就将李德奎嫁给商瞎子,应该说是以两千元彩礼钱卖给了三十岁的商瞎子。
李德奎有一头漂亮的长头发,发质又黑又粗,在洗发水的作用下像瀑布一样从李德奎的手中铺泄下来,她一手扶着长发一手用水瓢舀起一瓢水自上而下泼下来,哗啦啦很好看。但更好看的是正对着王德才两眼聚焦的那个地方,因为猫着腰,李德奎的汗衫已经掩盖不住垂下的双乳,在夜色下像两个圆不溜秋的香瓜,又像两只白色的兔子上下左右不停地跳动着,闪着炫目的光,带着伤人的电流,王德才已经被迷住了,糊涂了,分不清是非了。
在这空旷的深山和寂寞的夜里,王德才年轻的身体里长期压抑着的渴求和欲望如出笼的猛兽,在一股无法抗拒的荷尔蒙力量推动下,带着他的欲望和幻想着的快乐在肆无忌惮的奔跑着,在都市的霓虹灯下,在大山里,在原野上,在血红的夜色里……
他蹑手蹑脚从李德奎的背后靠上前去,两手以飞闪的速度抓住正在跳动的两只小白兔,好像逮着了一个猎物。
“你个狗日的王德才……”
毫不知情的李德奎吓得一声尖叫,哐啷一盆水泼洒在地上,王德才的世界已经只有小白兔,听不见除此之外的任何声音,包括李德奎抗拒辱骂的声音,他把李德奎就势扑倒在身旁的包谷杆上正准备扒开她的汗衫捧起小白兔。可就在这时只听得“啪”的一声,一条扁担重重的落在了李德奎身上的王德才头上,王德才一下人事不省。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愤怒的商瞎子哪管王德才的死活,掀开扑在李德奎身上的王德才,一把抓起李德奎拖进屋去就是一顿毒打,一边打嘴里一边骂着些不堪入耳的下流话。
“你这个骚货,叫你一天勾搭男人。”
“你一天像个母狗子发骚情,老子要打死你……”
李德奎在屋里发出嚎猪般的叫声。邻居纷纷前来,看着商瞎子就像一头发怒的狮子不停地挥舞着攥在手里的锄头把,谁也不敢靠近。
后来王德才被送往了医院,说是严重脑震荡。李德奎被打得遍体鳞伤。再后来,本来就脾气不好的商瞎子对李德奎更是变本加厉,每天只要一喝酒就百般折磨李德奎,不是白天打就是夜里折磨,李德奎原本白皙的皮肤上,原本丰满的乳房上经常会留下被抓伤和被咬伤的痕迹。起初还有人说几句公道话,可时间久了也就没人再搭理这事了。
种瓜得瓜种豆得豆,生命轮回有因果。一年以后李德奎对商瞎子的残暴实在忍无可忍,一天夜里悄悄带着一岁的女儿跟着一个河南卖布的男人逃生去了,从此杳无音讯。商瞎子原本只是双眼有些近视,最后在一次修路时被飞来的石渣砸中右眼,真成了瞎子,再后来参加了盲人按摩技术培训班,到县城的同仁按摩院谋生去了。
王德才的母亲经受这一场事的打击后,不久离开人世。王德才虽捡回了一条命,但留下了痴呆的后遗症,简单的生活还是能自理。王德全被列为特困人员,政府出钱给他每年买五头牛犊,年底由政府收购。
村里的日子似乎又回恢复往日的平静,大家各忙各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