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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自己手中的刀刃被夺,女刺客面露决绝。一抬脖颈,准备咬碎毒丸,来一个死无对证。
“这么等不及去死?”萧风一个巴掌打了过去,在俊俏无瑕的脸上留下五指红印,同时左手轰在对方小腹上。毫不留情。
却也叫对方将毒丸吐了出来。
“你为何救我?”刚才萧风的巴掌将她打得发懵,女刺客下意识地问道。也不管现在自己到底是何处境,只管将这个问题问个清楚明白,以求死而无憾。
而且她想不明白,明明对方只是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公子哥,何时能够拥有这等的逆天身手?
“是那个李老狗叫你来刺杀我的吧。”
女刺客只是头一撇,默不作声。猛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认了命。
“你是个男人就给我个痛快,要杀便杀,要剐便剐,何必如此墨迹。”
像她这样被人从小培养起来的死侍,一旦任务失败,只有一个结果——死亡,不是自我了结,就是被昔日的同伴追杀,除此之外,再无别的选择。
没人能够活着走出那个地方,除非取下对方的首级。
人间是有温情在的,可是她从来没有体会到。她的眼睛看到的,只是人与人之间的丑陋利益,尔虞我诈。
“既然你不说,我就当你是默认了。”萧风如同变戏法一般,取过一根麻绳,按照东瀛人的打结方式,五花大绑。
“不错。”半分钟后,萧风对自己的作品满意地点了点头。倒是那位女子脸上写着大大的不乐意。
“你们男人全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女子轻声喝骂了一句。
不料萧风反是说道:“难道你们女人就是什么十全十美的东西?叫所有的男人都像是金钰珠宝一样捧在手心里?”
萧风笑了笑,“女人呐,各有各的毛病,有的罗里吧嗦,有的装腔作势,有的冷若冰霜,有的却又太骄阳似火,叫人消受不起。有的不许丈夫喝酒,自己却拼命吃醋。”
女人听了,愣了半晌才是结结巴巴的来了句,“哼,也只有像你这样的纨绔才会这么说。”
她毕竟自从便在深宫内长大,除了执行任务外,便是苦训。自然是很少接触到其他的同性或是异性。
虽然她也是女人,而且还是一位世间少见的美人,可她却也无法做到推己及人。可又偏偏觉得萧风所言有些道理。
“难道这世间的女子都像是你说的如此之不堪?”女子的声音怯怯弱弱,还带着几分不自信。
月光下,月华如水,洒在女子姣好的面容上,确有几分广寒宫窈窕仙女的朦胧。
此番问话,引得萧风一阵发笑。“不堪与否,我倒是不知道。不过你傻得可爱这点,倒非寻常女人可比。”
抬手甩出一串刀花,数记寒光,麻绳寸断,女子却是毫发无伤。
“见你可怜,走吧,离开这个地方,寻个好人家嫁了。”
不久的将来,整个长安城定是会有一场腥风血雨,一切都将被重洗。
斩草根除,那个李林甫老狗的性命,萧风一定会取走。
“走?红袖还能够走到哪里去。天下之大,概莫王土。”
女刺客自报家门,红袖,‘红袖女郎相引去,游南浦,笑倚春风相对语’,倒是一个好名字。
只可惜好名字下没好命,生在刺客之列,这辈子都见不得光,永远永远都注定活在阴暗的角落。
“那你还有什么家人否?”
“红袖生来父母双亡,落得他人收养,倒有个姐姐,只不过在执行任务时,身中流矢,待被人发现时,已气绝身亡。”
红袖低下头,语气沉重。虽然并无血脉联系,可却是其唯一之亲人。姐姐一死,这繁华的长安城于红袖而言,莫过是一片灰色。
“也罢也罢,看来今天是我萧风多管闲事了。”从怀中取过一张白纸,扔在红袖的面前。
“给我按个血手印上去。以后你生是我将军府的人,死是我将军府的鬼。吃我的,住我的,就得给我干活。”
一张白纸,便成了红袖的卖身契。卖给萧风,为奴为婢。
言毕,萧风背过双手,学着纨绔惯有的做派,沿着小路继续前行,只给对方留下一个背影。
他还赶着要去制作自己惊天巨制,为之后即将由他举办的维密秀做足准备。这将是他颠覆大唐的第一件独创。
红袖看看身后空荡荡的墙头,又看看眼前萧风的背影,一脸怅然。不知是动了感情,还是因为她许久没有感受过家的温度。
怅然之后,回想起刚才的事,脸上却是一乐,摇头喃喃。
“听姐姐说,这天底下的男人总有这种毛病,总以为自己三言两语,就可以将女人骗的昏头转向,叫她们芳心暗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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