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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小言吃过早饭，打开沿街的窗户，阳光仍然很好，从晴朗的天空照下来。
当她还是一个五岁的小女孩的时候，她就入了幻宗飞花阁门下，虽然只是山上一个侍女，但她早已把自己当做飞花阁的弟子，她因为和飞花阁大弟子梦雪儿有结拜之故，认识了当世大侠高子天，梦雪儿和高子天去世之后，她一直隐姓埋名，从未离开天上半步。
十几个春天之后，莫小言再次推开这扇窗户。对面的龙虎阁酒家，此刻已经聚集了很多食客，楼下的商贩过街叫卖的声音更是不绝于耳。
透过那一卷珠帘，莫小言看不清对面楼上那两个人的面容，但她知道他们就是昨天那两个人，他们的身形对莫小言来讲并不陌生。
她当即把楼上的几扇窗子都打开了，试图让自己处在完全透明之中。
高子艺看见这女郎换了身女子衣服，白皙的面部在阳光下就像出水芙蓉般白净，看起来十分赏心悦目，他随即拨开红色的水晶帘子，和莫小言正面相对，莫小言也看见他，二人无言相顾一笑，阮红衣担心高子艺暴露身份，随即说道：子艺，你再这么看下去，你爸爸妈妈的消息，你是再也打听不到了！
高子艺疑问道：姑姑，这女孩和我爸爸妈妈又有什么关系？不会的，刚才她对我笑只是出于礼貌！
阮红衣道：“你昨天在烟雨楼客栈门口，可看了这女子的马了么？”
“看见了，是一匹白色的骏马。”
“那你发现了什么没有？”
“姑姑，您越说越悬呼，这一匹马能有什么线索!”
“朽木不可雕！”阮红衣摇摇头，当即站起身子，揪着高子艺的耳朵进了帘子，“哎呦，姑姑，您轻点儿，轻点儿，我……我……我进来就是了！”高子艺急急说道。莫小言看着高子艺滑稽的表情，喃喃道：傻子！随即关上了当面的一扇窗户。
阮红衣说道：那女孩骑的是天山上的马！这种马中原不会有！
“天山上的马？高子艺思考着，像是发现了什么大秘密，哦……我知道了姑姑……您是说飞………飞…飞花阁？”
阮红衣赶紧捂住高子艺的嘴，警觉的朝四周打量了一遍，确定无人以后，才说道：嘘！小点声！我从前教你查言观物，你能想到飞花阁倒也不错！不错！这个女孩身份奇怪，她远道而来，必有重要事办，她如果真和飞花阁有关系，那她或许知道你父母亲的遗言！阮红衣揣度道。
高子艺恍然大悟，点点头，思道：“嗯！姑姑，子艺明白了！”
莫小言心下暗忖：这个傻瓜，想来并没什么武功，倒是那个女人，不好知道她的底细！他们二人到底为什么跟踪我，难道我的身份已经泄露了？
莫小言不敢细想，当即下了楼，在风云楼客厅当中叫了壶茶，一面假意喝茶一面注视对楼的情况。
风云会并不备食客的早餐，这时候并没有人光顾，只有阮红衣一人坐在大厅之中，几个伙计摆弄着茶杯物什，打扫卫生。
“月华姑娘，早！”老店家从后门院子掀开帘子，微笑着和莫小言打招呼。
“老先生，早！您如果有时间，陪月华坐下来喝杯茶如何？
老店家笑道：我正有此意！随即与莫小言对面而坐，他穿着一身和昨天完全不相称的衣服，昨天穿着的金玉贵气，现在穿着极为简单朴素，这身打扮，却像是个老伙计，并不像客店之主。
伙计殷勤的上前来送给他一个暖袋，他接过来放在手腕下。
莫小言疑问道：“老先生今天为什么这身穿着？现在春暖花开，并不寒冷，您这暖袋是……”莫小言虽然好奇，但自揣先生或有什么虚寒之症，也不好再问下去。
老店家笑着回道：这身衣服我穿来几十年了，虽然有些旧了，但是却是我最喜欢的衣服！我不在乎这些的！衣服穿着，随心随性。至于你说的这暖袋，却是我一个老毛病了，这毛病天气越热，越容易发作，所以才需要这东西!
莫小言点点头，道：老先生说的不错，新衣旧衣，合适最好，您这症状倒也是天下奇特，月华从未见过如此症状。
红鼻子伙计连忙说道：岂止奇特，还不容易治，我家主人受这症状困扰已经二十年了。老先生拦住了伙计，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细细的喝了口茶，说道：看来姑娘是有什么心事？
莫小言疑问道：老先生为什么这么说？
老店家回道：姑娘这茶需要再泡一会儿方好，现在喝早了！
莫小言有些不好意思，老店家接着说道：我见姑娘总是时不时观察着对面，可是还在为昨天那两个跟踪你的人在苦恼？
“前辈猜的不错！我刚到这里，就被那两个人跟踪，现在是敌是友都分不清，所以心中一下有些不定。”
月华姑娘，你仔细看看对面那匹白马，和你的马倒是有几分相似。
莫小言看那客栈下的木桩上，正系这一匹白马，体格和自己的白马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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