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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官爷,您可别冤枉我,我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小二一边摆手一边求饶。
穆飞知道就算打他这里也问不出个什么东西。但有一件事他放心不下,对着小二说道:“听说你时常的还给本地的官老爷通个风,报个信什么的?”
“小人那有这能耐啊,客官不要听他们胡说。”小二又是一套不承认的说辞。
“那就好,倘若今天的事,透露了半点风声。”穆飞话说一半,指了指孟笃。孟笃双手扣住酒桌的左右两侧,往外一用力,整张桌子尽然被扯了个粉碎。看着目瞪口呆的小二,穆飞才接着说:“我这伙计,脾气可不好,杀人还从不留全尸。”
小二差点当场尿裤子,哆嗦声音说:“小人不敢,小人不敢”
穆飞冷哼一声,甩了甩衣袖回房休息去了。孟笃不敢怠慢,看着小二走开后,自己又一跃上了房顶,四下观看觉得没有任何异常,这才回房安心休息。
第二日清晨,小二哆哆嗦嗦的伺候这两位京城来的大富豪洗漱一番,早就安排好了早点在一旁站立等候。
“哟。你今日还起的挺早啊,赶去给官老爷报信了?”穆飞一边坐下一边问。
小二也不知穆飞是在开玩笑还是在说诈语哆嗦着道:“爷,您可别玩笑,我这哪敢啊。”
倒是孟笃问:“少主人,我们今天去哪?”
“也不用麻烦了,这不是昨天有人给我门指明了方向吗?要得这絓鱼顶上红,官府必定是要去一趟了,我也好奇这兴化镇衙府之内,到底有什么样的妖魔鬼怪吓得昨天那两个壮勇少年都不敢言语。”穆飞打定了注意,把皇上御赐的密使玉牌给放在身上带好了。
穆飞孟笃两人吃罢了早饭,按照店小二的指引往镇衙门的方向渡步而行。经过昨天那一场鉴宝大会,整个兴化镇上都认识孟笃了,看孟笃和穆飞两人的打扮做派,不少人还以为孟笃是主,穆飞是小跟班。
两人倒是不在意,日上三竿的时候,到了镇衙门门口。门口两个看门的衙役打着哈欠七歪八扭的站在门口,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两个衙役见穆飞和孟笃走过来,立刻整齐站好了把手中的棒子一拦:“干什么的?”
孟笃把棒子往外一拨,道:“快去里面告诉你们老爷,就说有京城来的上差办公”
两个衙役一看,这两个人好大派头,也不敢怠慢拔腿就往后跑。不消片刻,后堂的三班衙役全部出来分列站好,迎接镇上亭长。这亭长派头可也不小,头戴官帽,身穿靛蓝色官府,上绣海水江崖,一只野鸭子。早就打听过这亭长姓刘名缅字莫忘,差一年满五十,是个官场的老油条。
刘缅还算有些眼力,出来不理孟笃,直接就往穆飞这里走,满脸堆笑双手合抱一揖到地:“小人刘莫忘,率兴化镇上下人等恭迎上差。”说着就把穆飞和孟笃往里面请。
穆飞进了府衙内,把随身的密使玉牌在刘缅面前晃了晃,双方互报了姓名,刘缅的态度更加毕恭毕敬,又是上茶,又是请安。
你别说,就刘缅这套溜须拍马的伺候,穆飞还非常受用,孟笃只是在一旁默不作声。
“不知,上差来我们兴化镇有什么事啊?”刘缅看哈哈也打的差不多了就问。
“奉皇上口谕,下来采办点东西,可全没收获,这才来麻烦刘亭长您。”穆飞也不绕弯子,直接就说。
“上差说的可是那絓鱼顶上红?”昨天客栈那么大阵仗,刘缅怎么会不知道,早就知道有人在兴化镇打听絓鱼顶上红,只是没想到原来是皇上派的采办。
“刘亭长可知道此物?”
甘民湖是东方帝国中腹地带有名的湖泊之一,湖面最宽处有一百六七十里,最窄的也要有一二十里。莪儿山、卧熊山两围住了甘民湖的东北两面侧。因为湖水滋养了不少生灵,加上湖水冬天既不结冰也不干涸,所以沿着甘民湖岸旁大小有不少村庄城镇。甘明湖湖底有一种特殊的矿产,所以甘民湖里面的湖水自带一股鲜甜的味道,而且还有些特殊的物种,絓鱼就是其中一种。成年絓鱼可以长到三四尺长,生活在湖心,以吃水中的小鱼小虾为生。絓鱼头顶有片红色鳞甲,趁絓鱼活着的时候取下,称为絓鱼顶上红。这絓鱼顶上红晒干了,碾磨成细粉可以是一位药材治疗外伤有奇效。不过皇家用这东西来给上古秘宝洗光,将磨成细粉的絓鱼顶上红用陈年老酒化开,将开采发掘出来的古代秘宝放进去浸泡。三五天后拿出来,不用擦拭,不用打磨,上古秘宝立刻恢复原本面貌,是非常重要的材料。刘缅在此地做官都七八年了,怎么会不知道这个东西。立刻给穆飞和孟笃做了一遍科普。
听刘缅说完,穆飞频频点头,接着又追问,絓鱼顶上红有每年的出产可有记录。刘缅早有准备,从后面翻出往年的记事册子递给穆飞,穆飞把册子从头到尾看过一遍,心中一有了个大概,把册子搁到一边。对刘缅问:“我要问你,往年兴化镇总有半斤的絓鱼顶上红出产。你当上亭长后第一年还能如数产出,第二年年就只有三两了,到了第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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