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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笼罩着这座小岛，海风带着岛上的小草左右摇曳。
这股风，微微见凉。
老阿托姆罕见的拿出自己珍藏多年的烟斗，填满烟丝独自抽了起来。
“小哥，司南……是你什么人？”
许久之后，老阿托姆方才开口说了第一句话。
他看着元牧的眼神非常复杂，充满了故事……
“他……应该算是我的师傅，我们之间的关系稍微有些复杂！”
穿越过来与司南共用同一具身体，这种关系确实太过复杂，说出去估计也没人会相信。
老阿托姆瞥了一眼元牧腰间的赤雨，双眼紧紧盯着元牧的脸。
“当真只是师徒关系？你是司南的儿子吧？”
闻言，元牧愣了愣，心底直呼：“你才是司南的儿子，你全家都是他的儿子！”
你见过父子共用一具身体的吗？
“老先生误会了，事实上，我从未跟他相处过，只是恰巧得到了司南前辈的一些……传承。”
“从未相处？”老阿托姆不禁有些惊讶。
从一开始他就以为这是司南的儿子，毕竟两个人长的太过相像了。
若不是考虑到司南早在那场战役中阵亡，他就要以为这就是司南本人了。
“虽说我与司南前辈并未有过任何交往，但我能在这片天地生存都仰仗司南前辈的馈赠，既然老先生认识司南前辈，可否给我讲一讲他的故事？”
司南的生平是元牧最想去了解的，因为这关乎他们二人为何能共用一具身体的秘密。
同时很可能也关乎海贼世界的某个大秘密。
老阿托姆轻轻吐出口中的烟雾，司南对于他来说，是一辈子都无法忘却的一个人。
当年得知司南的死讯后他一度癫狂，离开了自己生活许久的国家，踏上了海贼的道路。
“他是这片大海上的一个传奇，老一辈的海贼没有不认识他的，就算是海贼王罗杰也得尊称他一声前辈！”
尽管元牧早就猜到司南不是寻常人物，可也万万想不到他在海贼世界的地位会如此之高。
“司南是一位放荡不羁的浪子，他从未建立过属于自己的海贼团，他说他喜欢那种自由自在的生活。”
老阿托姆陷入了长久的回忆之中，他有幸与司南相处过很长的一段时间。
在他最潦倒的时刻，是司南帮助他重新找到了希望，如今他所拥有的占卜能力也是司南亲自传授给他的。
在老阿托姆的印象中，司南是一个既普通又神秘的男人。
他对司南的了解只限于那一段时间的相处和之后偶尔听到的一些传说。
得知司南阵亡的噩耗后，老阿托姆决心放弃一切出海，他想要见识见识司南眼中的大海。
“若不是你太过年轻，我真的以为你就是他呢！”
老阿托姆冲着元牧自嘲般的笑了一声，但是看得出来他眼中的那份期待。
“那个天龙人和杰西卡他们是你杀的，没错吧？”
他突然神秘的看着元牧，这才是他真正在水晶球中看到的东西。
这张脸他太过熟悉，所以他选择了隐瞒。
元牧闻言先是一愣，随后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司南亲自传授的占卜术果然非同一般！
“这件事情不要对维特斯他们提起，明白吗？”
看着老阿托姆一脸认真的样子，元牧深深的点了点头，他大概已经猜出来伏击天龙人的真相了。
“谢谢你老阿托姆，让我对司南有了更多的认识。”
元牧伸手拍了拍老阿托姆的肩膀，正当二人转身准备回去睡觉的那一刻，一道剑气突然而至。
剑气破风，寒意刺骨，元牧从中感受到了浓浓的杀意。
“谁！”
月色黯淡，元牧只能看到一道人影在慢慢走近。
“维特斯？”
老阿托姆皱了皱眉头，维特斯出现在这里多少让他有些意外，看维特斯的表情他就知道，方才的谈话都被听到了。
“老阿托姆，这件事我不怪你，他是你恩人的徒弟，你帮他理所应当，但是他杀了我们的伙伴，我必须为杰西卡二人报仇！”
维特斯浑身带着杀气，他行事向来恩怨分明，既然元牧杀了自己的伙伴，那这笔账就必须算清楚。
“维特斯，我杀他们二人纯粹是为了自保，当然，无论如何他们都是你的伙伴，你要报仇的话，我乐意奉陪！”
元牧看得出来维特斯这个人有很重的武士道气息，既然如此，他也没什么好怕的。
老阿托姆无奈的看着这两个人，此时他谁都不能帮，这件事情只能他们二人自行了结。
“你倒算是个汉子，但我可不会手下留情的！”
说罢，维特斯立刻飞奔上前，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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