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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这么弱，不应该呀...”
方哲用意识领域观察着脑花生物的尸体。
确实是死了。
无论怎么用引力之臂去戳，它都没有一点儿动静。
“亏我还那么小心谨慎，真是不中用啊。”
方哲感叹了一声，想到刚刚的景象，又疑惑起来。
“竟然能用意识波动召唤出那神秘河来，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那无形的长河究竟是什么？”
“对了，这家伙脑子这么大，不知道有没有留下什么灵魂碎片？”
想到这里，方哲用引力之臂撕开脑花生物的躯体。
仔细一检查，还真让方哲有了一些发现。
那是无数细小的灵魂，就如同密密麻麻的白蚁，密布脑花生物躯体各处。
数量起码有几千亿之多。
这些灵魂十分弱小，方哲可以轻易查看它们的记忆。
查看了上百个灵魂的记忆后，方哲发现原来这些灵魂都属于一些星球上的普通生物，最强大的也强得有限。
“怪不得那脑花气息那么残暴呢，原来吞噬了这么多灵魂？”
这些灵魂其实大部分都依托于脑花生物存在，寄主死后，它们也在渐渐消散。
方哲连忙开始一个个搜集起它们的记忆，在无穷算力的帮助下，速度很快。
没多久，灵魂的记忆全部提取完毕，它们也纷纷消散在宇宙空间中。
“系统，我花了多久？”
【十二天】
还不错。
毕竟那是几千亿的灵魂。
这些灵魂们的记忆破碎而杂乱，大多都是关于对那脑花生物的恐惧。
从它们的记忆里，方哲只能提取出少量的信息。
“奎利菲”
是这些灵魂中提到最多的一个名字。
似乎，被它们称作“古神”。
从恐怖深处而来，
无尽荣光，
终有一日毁灭一切...
这些都是形容古神的话，看起来非常唬人，而且记忆中奎利菲算是古神中比较强大的了。
不过如今已经被方哲灭了。
少量灵魂的记忆碎片中，还有一个关于“阿撒托斯”的名字。
他们称这个家伙为创世神，是一切的开始，又是一切的终结。
他们在自己的行星上，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都疯狂崇拜着这个家伙，整天搞点狰狞恐怖的仪式，看得方哲跟看恐怖片似的。
不过看得多了，方哲发现这个阿撒托斯还真的会回应他们。
那发出回音的意识波动方哲看起来很熟悉，一眼就认出是刚刚被吹灭的两根“蜡烛”中的其中一个。
“创世神？毁灭者？就这点德性？”
方哲嗤之以鼻。
灵魂碎片的记忆被方哲单独保存在自己的记忆外，想看的时候可以随时查看，又不用融合到自己的星魂中，玷污自己的星魂，十分方便。
方哲已经不对脑花生物有多大的兴趣了，唯一剩下的兴趣，是这家伙尝起来到底什么味道。
“系统你知道吗，上一世我最喜欢的两种食物就是烤鱿鱼和烤脑花，你看这下竟然一下聚齐了，哈哈哈！”
方哲自言自语着，拖着脑花生物的尸体，看向了恒星系中仅剩的那颗恒星。
如果那颗恒星有星魂，此时恐怕已经吓得噤若寒蝉了吧。
......
无穷无尽的宇宙深处。
这里是不朽的殿堂，这里是生命的禁区，这里也是文明之火的坟墓。
殿堂的最高处，阿撒托斯浑身剧烈颤抖着。
那难以压制的意识波动疯狂扩散，即使远在十几光年以外的生物，也能体会到宇宙中充满恐惧的味道。
数千万年来，阿撒托斯没有出现过这种模样，寄生在他身上的无数眷属纷纷遭殃。
好一些的纷纷被他甩了出来，运气差的直接被阿撒托斯碾死。
更多的是承受不住那癫狂恐惧的意识波动，硬生生爆体而亡。
“主宰——”
“主宰！”
“真的是主宰！”
嘶吼声撕裂了无数眷属的尸体。
将意识分出一部分，投射到奎利菲的身躯里，是阿撒托斯这辈子做过最愚蠢的决定。
主宰的威严会成为他这个噩梦之主一生的噩梦。
但从另外一方面来说，这个决定也是最聪明的。
因为阿撒托斯通过奎利菲的身体，亲身感知到了主宰的意识波动。
虽然立即被摧毁，但仔细想来，
这是何等的荣耀？
茫茫宇宙之中，数百纪元轮转，混沌之河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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