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泄过后,沈渊用衣袖来回擦拭着剑身,随即归剑入鞘,将北冥剑绑在了背后。
回过头来,高声问道:“老伯,可还有酒?”
虽然方才那情形叫人生惧,不过惊愕过后,特木尔一家三口的脸上却是洋溢着一种如释重负一般的解脱和欢快。
那老汉忙不迭的点头,接着进了屋子,捧出两个皮囊来,双手分别承给了沈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