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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那个图书馆。
还是那个熟悉的位置。
有些人喜欢在固定的位置做固定的事，
梁凡就是这种人。
“哟，好久不见。”
梁凡放下书，笑着主动和段辰打了个招呼。
他长的不好看，笑起来倒是一副很憨厚的样子。
但是段辰看到的是他凶残如恶鬼般的灵魂。
随时准备把敌人片片撕碎。
“你的眼光不行啊。”
段辰望着他，笑的有些讥讽。
他的意思是梁凡每次推出来的人都被抓住了，讽刺他眼光不好。
梁凡自然听的懂。
“唉！”梁凡微微叹了一口气，似有些伤心的说：“确实蠢笨如猪。”
他要是会伤心才是见鬼了，段辰就静静地看着他装逼。
“早就和他说，温雯一定要死了，那头猪就是不听，扶不起的阿斗，若不是我帮善后，他早就输了。”
梁凡一副“痛心疾首”，他为别人付出了一切，那个人却不听他的话那种表情。
段辰嘴角微微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说道：“你怎么自己不去杀？”
梁凡耸了耸肩，笑道：“我怎么可能杀人呢？我是好学生。”
“所以你就引诱别人去杀人？”
“怎么叫引诱呢？是他们已经起了心思，我帮他们下个决心。”
“你这招幕后操控杀人玩的很不赖。”
“彼此彼此！”
这四个字，信息量可就很大了。
他没有回复“谢谢夸奖”，而是“彼此彼此”。
说明他已经知道了一些，或者说猜到了一些。
段辰盯着他，眸光平静如水，并没有一丝波澜。
梁凡有些无奈，叹道：“你这人真无聊，装作惊慌都不行吗？”
段辰淡淡道：“你为杨宏布置的不错，居然为他计划了一个在几千人面前杀人的机会，杀完人之后，他自己朝着自己的后脑来了一下，然后装晕，把我们的视线转移到叶恒身上。可惜，如果没有第一个案件的指纹，他还可以再藏一藏。”
梁凡说道：“唉，我为他准备了手套的，那头猪居然太紧张忘记戴了。对了，你觉得我那个剧本写的怎么样？魔族王子和精灵王子争夺人族公主的故事，我真应该去写小说。”
段辰忍不住鄙视道：“剧本糟透了。”
梁凡“呵呵”一笑，说道：“能杀人的剧本，就是好剧本。”
段辰忍住在图书馆点烟的冲动，说道：“我知道你有话说，现在可以开始你的表演了。”
梁凡微微一笑。
“我一直没弄明白，你怎么可能从我哥手里救下薛冰雨，就算你用我威胁他，也必须有足够的说服力才能让他相信你会杀了我，后来我终于想明白了。”
“我哥杀的人都是受我操控的，周韩博却无缘无故死了，福尔摩斯说过，排除所有不可能的，剩下的那个就是唯一的真相——周韩博是你杀的！”
“只有这样，我哥才会彻底相信你会杀了我，因为你能杀了周韩博，就能杀了我，所以你利用我救下了薛冰雨。”
段辰没有说话，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知道为什么我在你面前不伪装了吗？因为经过我的观察，我才发现，原来我们是一类人。”
“你这个人冷血、无情、冷静、睿智，有着与年龄不相符的成熟。”
“你身边美女如云，虽然有一两个和你有关系，你却不愿意进一步发展。”
“你好像深怕和一个人关系太深，最后会发生什么一些不在你控制范围之内的事。”
“没错，就是控制，你掌控着一切，包括自己的情绪，你这些特征都很适合探案，但是却没有一个侦探如你这样。”
“就算是福尔摩斯探案的时候，也是疯疯癫癫的，一会大呼小叫，一会手舞足蹈，一会拉拉小提琴，充满了情绪。”
“那为什么你会这样呢？结合你杀了周韩博，居然还可以若无其事的探案，而且还利用这一点来救人。”
梁凡慢慢将头探到了段辰面前，俩人离的极近。
“我这才明白，原来你居然是——连环杀手！”
段辰依旧没有任何情绪，梁凡和他一样，即使知道一些事情，也不会说出去。
因为，没有证据，也没有人会相信。
所以段辰当然不会有害怕或者别的情绪。
两个人都见不得光，大家五十步笑百步。
而且，他是不会对一个死人有情绪的。
梁凡眯起了双眼，叹道：“被发现了真面目，居然眼皮都没跳一下，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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