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姜逸尘已穿上了摊在地上,已差不多晾吹干的药堂白袍。
回过身,竟瞧见汐微语蜷成一团,躺倒在仅剩几簇红光的火堆旁,看来满是忧心,满是无助。
有些惊讶,有些愧意,尽管很残忍,可姜逸尘还是决定得让汐微语认清事实,他问到:“汐姑娘难道不怕被连累吗?”
“能被他连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