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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兮兮的目光也很自然地移开，放到了霍袖衣的脸上。
“霍姐，你好。”
霍袖衣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啪嗒，啪嗒一下一下的声音在这包间里显得异常响亮，“你一定很好奇，我为什么要选你做我专属的香水调香师。”
付兮兮点头，毫不避讳，“的确有些好奇，像霍姐这样的大明星，用的香水应该都是高级定制的奢侈品牌才是，而我只是一个初出茅庐的新手香水调香师，霍姐怎么会选我合作呢？”
要知道，香水对于女人来说，就是第二张脸，很是重要，像是霍袖衣这样的咖位，她身上喷的香水，能带来的营销广告效益也是不可避免，所以，她的香水品牌合作到期之后，就有更大香水品牌盯着想要她代言来带货。
“因为我任性妄为，我喜欢。”霍袖衣又打了一下火机，啪嗒一声，抬眸看向对面的付兮兮。
付兮兮皱眉，她同时也知道，接到这份工作，会受到什么样的质疑，或许，霍袖衣的粉丝们还会来攻击她，质疑她的香水拉低了她的lvl。
霍袖衣看着她的神情，挑了挑眉，又补充了一句，“何况你的实力不弱啊，刚参加完a大赛不久，拿了个奖，还得到了查理先生的赞美，趁着这一波热我找你合作，大家双方都有利。”
付兮兮点头，等着她下一句，她绝不相信霍袖衣真的只是因为这些找她工作。
霍袖衣又把玩了两下打火机，空气里沉默了几分钟，然后忽然抬头看向她，“我知道你和明晏的关系不错吧？”
晏晏？
果然醉翁之意不在酒。
付兮兮放下搅拌咖啡的调羹，凝眸看向霍袖衣，等着她下一句话。
“明晏……是个什么样的人？”霍袖衣抽出一根香烟，火机一打，利落又风情万种地点上，深深吸了一口气，吐出的烟圈都带着yòu huò。
包子总是说明时佑是妖精叔叔，在她看来，这霍袖衣就是个女妖精。
“霍姐，明晏是什么样的人，是她的个人，我应该不用告诉你这些，还有，霍姐，这里禁止抽烟。”
对一个陌生女人，付兮兮当然不会说出明晏的任何信息，甚至还有点反感这样的行为。
霍袖衣没说话，笑了笑，又狠吸了一口，才是捻灭烟头，“看来，你和明晏的关系真的不错。”
付兮兮也扬唇浅笑，“霍姐，我们的合作什么时候开始？”
“下周二我回东城，要进行长达半年的工作，到时候，我都会在东城，我们的合作，也将从下周二开始。”霍袖衣也没有再谈及明晏的事情，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到时候，我会让人联系你。”
“好。”
从咖啡厅出来，站在门口，付兮兮回头朝楼上的包间方新村又看了一眼，果真是看到了霍袖衣正站在窗口，她夹着烟，正吞云吐雾，看不清她的脸色。
“陆太太。”周予打开车门迎她上去，见她一直抬头往楼上看，也顺着看了过去。
但他什么都没看到。
付兮兮心里有些不舒服，“周予，你能帮我查一查这个霍袖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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