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铁肺般的嗓音没有再用来唱歌,而是大声吆喝着收钱,还用一个手拎着她丈夫的耳朵痛快的责骂。
她几乎胖了一圈,也放弃了她原来唱歌时的那些打扮和发型,甚至说如果我只是在她边上路过的话,我根本不会想到那个人就是她。
那天下午,我流着泪,站在小小的马路对面很久很久,看着那个忙碌的影子,就如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