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江鸿羲轻轻叹了口气,表情似乎也有些无奈。
然后,他走了回去,重新在太师椅上坐下,把投名状慢慢叠好塞进袖管里,“好了,该说我都说了。你考虑一下,想要子承父业继续为我当差的话,那么从今往后你就会得到我的保护,你想做任何事情我都可以帮你,就像以前帮助你爹一样。当然,你也可以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