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渊差点被他撞到,惊险往后退了一步才避开。
“哇,你吓我一跳。”太突然了吧?
“对不住。”他懊恼惭愧又充满歉意,因为自己太不应该的轻薄。
从小,祖父就教导他,他是个裁缝师傅,客人信任他才会上门,他亦对自己的本业有着相当尊重,一丝猥亵意念,都是绝对不该存在的。
“啊?”用不着那么内疚啊?纪渊一头雾水,“没什么啦,反正又没真的撞到……你做啥?”身体不舒服啊?她歪着头望住他只盯住地上的脸。
一张放大的面容跃到他眼前,靠得有些近,胸腔里的跳动更强烈了,他猛然挺起颈项,暗暗离远了些。
“没事……我没事。”彷佛在说给自己听。
“真的没事吗?”感觉怪怪的耶。她狐疑地瞅着他。
他长长吐出一口气,说:
“真的没事……”话尾,停顿在她英气勃勃的面容上。
她原本就是个姑娘,不是吗?
为什么要讶异?小时候结拜他弄错了,但之后没有多久就知晓事实了啊。
难道……他直到现在才真正的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