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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曲流殇的真实身份，其实林凡是有一点猜测的。
但他现在却根本就不敢去想。
那太不可思议了！
也太可怕了！
如果说修炼是游离于现实之外，但又与现实相联系。
那曲流殇说不定就是神话！
完全超脱于现实之外！
然而林凡知道，这绝对是不可能的！
神话，毕竟仅仅是神话而已。
那都是古人凭空想象出来的。
想到这里，他淡淡的说道：“不管你本来是什么，我只希望你能记得，你曾经生而为人过。”
曲流殇淡淡一笑，并未回答他。
林凡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不过按照她以前的行为来看，似乎并不用担心。
众女听的一头雾水。
这两人在打什么哑谜？
什么在她眼中万物平等？
这是什么意思？
但，林凡不会去给她们解释的。
有些事情，还是不知道的好。
林凡抬头看向了曲流殇。
眨了眨眼。
曲流殇顿时会意，狠狠地瞪了林凡一眼后，低声说道：“我要报酬。”
林凡笑道：“我准许你在逍遥山免费居住一个月。”
“成交！”
曲流殇满怀欣喜的离开了宴会厅。
林凡微微摇头。
即使不给她报酬，她也会去的。
唉，女人真难伺候。
蝶恋儿见两人竟然貌似在眉目传情，伸手就朝林凡的腰部狠狠地掐了一下。
直把林凡“疼”的龇牙咧嘴，她才肯罢休。
她低声说道：“小凡，你让那几个道士帮忙将那个老者带回去，就不怕东郭家族的人提前知道了消息，然后出手吗？”
蝶恋儿即是在担心那个老者被东郭家族的人半路劫走，也是在担心那几个道士的性命。
毕竟，为了一次任务，冤死几个人，她心中终究有些过意不去。
林凡微微摇头道：“呵呵，我不仅不怕他们动手，我反而很希望他们动手，这样的话，我就有充足的理由对他们出手了。”
蝶恋儿顿时恍然大悟。
原来林凡刚才让曲流殇出去，就是给他们保驾护航去了！
东郭家族有很大可能不会交出当日参加之人，毕竟，这不仅关系到一个家族的脸面，更是关系到家族内部的团结！
那些人当初都是出过力的。
如果东郭家族的掌权者此时卸磨杀驴，将他们交给林凡，任凭林凡处置，那一定会寒了家族众人的心！
一个家族若不团结，必定会立刻衰落下去！
但，即使东郭家族不交人，林凡也不能对他们出手太重，更不能严惩。
因为理由不充分！
林凡不是阴傲月，不是直接受害者！
以前在江南省的时候，仅有那区区几个家族，在林凡面前都是不堪一击。
所以林凡行事确实有些肆无忌惮。
但现在不同了。
诸如东郭家族这些传承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大家族，都有一些深厚的底蕴。
他们这些家族虽然看起来不强，但他们不像江南省的那些家族一般，是无根之水。
他们的背后，极有可能站着更强悍的家族势力！
甚至，是隐世家族！
林凡自信，但从不自大。
以他现在的实力，不可能将华夏所有的家族势力全部碾压。
即使不会引起国家的反弹，但在那深山老林中，鬼知道隐居着多少个传说中的筑基期，甚至是更高层次的存在！
林凡考虑问题一向十分全面，虽然称不上算无遗策，但也差之不远了。
蝶恋儿觉得林凡变得越来越老谋深算了。
甚至有些奸诈。
但她知道，这都是迫于现实。
在现实面前，天真纯良是活不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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