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语气一转,又脆声道:“所以啊!只要你自己愿意,就做四妹吧!”
此言一出,苏玉璇电般起身,跪下叩头,道:“四妹叩见大姊、二姊……”
福星则一时惊上加惊,急道:“怎么?还有三妹?……”
玉凤公主“咯咯”脆笑一边扶起玉璇一边指指小竹道:“我与二妹已商量过,小竹一者敏慧过人,功力猛进;二者身怀至宝,有助于提升哥哥功力,三者又为本坊建了大功,以三妹之位安之,当不为过吧?”
福星内心对小竹确有偏爱,闻言不再异议,但他望望苏玉璇,却也觉得当面若提异议,也实在有些做不出来。
可是,小竹在一边听了这话,却一脸惊色,素手连摇,道:“奴婢乃天衣坊中家奴,怎配与夫人并列,这万万使不得……”
玉凤公主凤目闪光,面呈威仪,庄容道:“本宫痴长几岁,又尽复前生灵智,自信颇有识人之能,今后只要你多多用功,成就必不下于我等,对少爷助益犹大,何必自谦如此?”
小梅、小兰立在她的身边,都替她高兴,忙偷偷拉她衣角示意,叫她不可再多推让。
福星电目一转,亦道:“长夫人与二夫人既有成算,小竹你何必执扭,还不上前拜见大姊、二姊。”
小竹这才不敢表示异议,在小梅、小兰推送下,走到玉凤公主面前,跪下叩头,喃喃低声道:“叩见……大姊、二姊……”
玉凤公主这才破颜生花,脆笑着扶她起身。
苏玉璇机伶的站起来,跪叩三姊。小竹羞窘着脸,忙把她拉起,方唇张了又张一时竟說不出话来。
玉凤公主见状,道:“好啦!这事暂时告一段落,两位的喜事,等三朝之后,再禀明公公择日举行。”
小竹闻言,如获大赦,一溜烟跑了出去。
饭后,众丫头在玉凤指挥下,重新布置另两间石室为小竹与苏玉璇专用闺房,为两人添置新妆用品。
福星则藏入石室,关上门,躺上床,想着心事。
玉凤公主忙了一阵进来,见他脸色阴沈,至身偎入怀中,脆声娇笑道:“哥哥真的生气了?妹子这番安排,虽然有些突然,但也是顺水推舟,顺理成章啊!是不是呢?”
福星揉着她的酥胸,笑道:“小竹之事可以这么說,那玉璇姑娘才见一面,太突然了?何况看她意思,已有知难而退之意,你又何必拉人下水?”
玉凤公主拉起胸上魔手,送入香口中轻咬,道:“一个姑娘家,若不是暗恋时久,思慕入骨,怎会如此大胆,弃家远走千里,送信报警?过去她所爱虽是幻想中人,见了真人,让她大失所望也还罢了,可是谁叫你又貌似潘安,神功入玄呢?目前她虽因得知你已成婚,自愧自怨难成双,归去之后,只怕更得作茧自缚,至死方休。你忍心让这般花朵也似的姑娘,为你枯萎而死吗?”
福星长叹一声,道:“我也是作茧自缚啊!当年若不是为你留下这一副面目,以便重遥相认,何至于落得情孽纠缠?”
玉凤公主“嗤”声笑道:“命运安排,与外貌何涉?你想想,二妹与竹妹是爱你的外表吗?玉璇四妹未见一面不也爱上了你?而我也一样,先识你才后见你人的。”
福星想想,果然如此,又叹一声,只好丢开一边,另辟话题道:“今后你和金凤分开好吗?两人合在一房,为夫顾此失彼,实在为难得很。”
玉凤公主笑应道:“我俩也这么想,早已商量过了,以后大家轮流值宿,但是却不容许厚彼薄此,答应吗?”
福星大笑,道:“好,好,我一定乖乖听话,为贤妻竭力报效,效犬马之劳。”
玉凤公主闻怀大乐,主动的索吻吮舌,缠绵调笑,直闹到上灯时分,方始开门出去。
大厅中金凤与苏玉璇聚在一起,相谈甚欢,而玉璇带来的两个俏丫鬟,也换上同样衣衫,与其他人打成一片。
金凤、玉璇瞧见福星二人,一同起身相迎。金凤道:“小竹妹子回家走走,她求妹子,向哥哥请假两天。”
玉凤公主道:“这样也好,让她回去好好想想,回来或许便能适应新身分了。哥,她家远吗?还有什么人?”
福星搔搔头,道:“她有家吗?坊内只有个远房叔叔,父母早已亡故多年。亲娘就因为她是孤女,才从小把她收了来的。”
小梅在一旁接口道:“小竹妹子是去她叔叔家了。她說做惯了丫头,一时实在难以适应做三夫人,所以想静静调适一下。”
福星点点头。玉凤公主笑道:“这样也好,就让她静一静吧!等定了日子,再用花轿抬她来。”
晚餐后,大家到院中活动。苏玉璇主仆见满树红灯宝光,照耀得满院通红,不由又新奇又惊讶,等问知灯中均是夜明珠,更惊得樱口大张,几乎难以相信。
当晚她随金凤返回地下石室居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