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础进来时,郭时风已将蜡烛放在地上,坐在凳子上吃饭,饭菜凉透,饿了一天的他却吃得津津有味。
“徐础,徐础,徐础。”郭时风放下碗筷,连说三遍,好像这是下饭的菜肴。
徐础站在门口,笑而不语。
“你害惨我啦。”郭时风叹道,捧起碗又吃几口,起身向徐础展示空空的碗底,“无酒无